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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恆溫,溫度適宜,錢仲賀從背後擁上來,將談宴抵在落地窗前,湊到耳邊道:「冷嗎?」
談宴雙腿不紊,牙齒輕顫,細長白皙的手掌按在單向玻璃上,指尖泛白,手背靜脈血管清晰可見,道:「不冷。」
窗戶被哈出一層薄薄的霧氣,談宴滾燙的臉頰貼著冰涼的玻璃,倒是生出幾分舒服之意,錢仲賀俯身貼近,兩人之間呈負距離,十指相扣,緊密相貼,呼吸和味道纏綿交錯,恍如落花時節,花瓣跌進過路車轍,碾碎飄香。
談宴眸光迷茫,眼尾泛紅,額頭抵著玻璃,垂眸透過玻璃看向下方院子草地,空蕩蕩的草地,隨口提一句:「院子的草地已經整理過了,但是這樣看,感覺有點空。」
錢仲賀更加貼近,下巴搭在談宴肩膀,低頭嘬吻,循著談宴的聲音朝下看,並沒有在意草地的空蕩與否,道:「沒有添的必要。」
「家裡佈置地溫馨一點,總歸是有些人氣,住著要舒服很多。」談宴輕喘一口氣,「你的院子,還是你自己做主吧。」
談宴被弄的失神,思緒飄蕩發散:「我好久沒有見外公了,想過兩天抽時間回去一趟。
錢仲賀湊近吻了吻他的耳尖,在耳邊說:「好。」
談宴抽神道:「小時候外公就最疼我,家裡的後院種滿了玉蘭花,院子裡給我裝鞦韆,他在後面推,我在鞦韆上盪。」他笑著說出來,但回想到什麼,眸子裡的光又暗淡了幾分:「但父親把我從外公身邊接走後,就再也沒玩過鞦韆了……」
錢仲賀的吻遊曳至他的唇瓣,呢喃了一句話,但談宴被快意淹沒,聽不清晰。
細碎的呻吟很快被搖散,滿室的旖旎久聚不散。
石英掛鍾在牆上兢兢業業地工作,時針不知走了幾圈,房間內的聲響才漸漸湮沒。
談宴在錢仲賀的臂彎裡累到睡去,錢仲賀倚靠著床頭,單手舉著手機,對那頭人說著什麼,眸光頓了頓,又俯身在懷裡人額頭上印下一吻。
結束通話電話後,錢仲賀望著談宴恬靜的睡顏,低聲道:「你想要的,我全都給你。」
早上醒來,談宴隱約聽到院子裡傳來磕碰聲,下床走到床邊張望,看到一群工人正合力搬著幾塊被塑膠包裝的重物,堆在草坪上。
談宴不明所以,下樓看到錢仲賀坐在沙發上,正在對著電話說些什麼,談宴走過來,他又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
錢仲賀眸眼一抬,看到談宴裸露在外的面板情痕交錯,昨晚站在落地窗前太久,手腕被錢仲賀抓著舉過頭頂,眼下留出一圈青紫,像是咒枷圈繞。
像是回饋談宴的溫順,錢仲賀拾起談宴的手腕輕柔,低聲道:「我讓陳伯熬了雪蛤,一會兒去喝點。」
談宴嗯了一聲,眸光落到室外忙碌的工人身上,好奇道:「外面是在幹什麼?」
「讓人送了個鞦韆來,」錢仲賀眉眼淡淡,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院子確實有些空,裝個鞦韆正好。」
談宴眸心一頓,他隨口一提的話,卻被錢仲賀記入心中。
吃過午餐後,院子裡的鞦韆也基本安裝完成,冬日午後氣溫回升,陽光充足,談宴越過小徑,仔細端倪這個大物件。
陳管家送走工人折返,笑眯眯地對談宴道:「談先生,還喜歡嗎?」
這件鞦韆立在草坪之上,實木柱子呈三角對稱型相交,纏繞著細長藤條,等到夏日到來,藤曼花開,盎然生機。
談宴指尖撫摸木粱,低聲道:「喜歡,很喜歡。」
陳管家收拾院子裡散落的塑膠泡沐後離開,錢仲賀踩著穩重的步伐走過來,柔聲道:「坐上去試試?」
談宴回眸望向錢仲賀,「我只是隨口一提,你並不用遷就我……」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