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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綺言出差前一天晚上,兩個人窩在遊戲房看電影。她一條胳膊搭著他的脖子,半側著身倚在他懷裡,譚鬱川的睡衣釦子差兩顆沒扣,他正看著投影大屏,只覺得鎖骨一痛,低頭一看,陶綺言伏在他懷裡啃咬著他的脖子,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後頸,笑,“屬小狗的?” 她抬頭瞪他,狀似威脅的語氣,“給不給咬?” “給。” 她這才抬了抬下巴,用手抓著他的領口,作勢要給他扣上,然後又敞開。 她用指甲在他的鎖骨一處輕劃了一下,癢癢的。 “我在這下面咬,”溼熱的呼吸在譚鬱川耳邊,語氣很不正經,“不會讓你那些學生看到的。” 譚鬱川眸底微暗,不動聲色,手已經伸進她腰際,一下輕一下重地揉。陶綺言縮著脖子嫌癢,扭著身子要從他腿上下來,還沒說什麼,人就被扣住。 她身上只一條睡裙和內衣,很快,陶綺言身上只剩一件睡裙了。 半晌,陶綺言聲音弱弱的:“我錯了……” “嗯。”分不清是應答還是悶哼。 “行李整理好了?” “嗯……”她反應過什麼,抬頭看向他,軟著聲音,“我明天中午的飛機……” “我知道。”他抽過兩張抽紙,慢條斯理地擦著手,從指根到指尖,看得陶綺言臉通紅。然後他關掉投影,抄起她的腰就往臥室走。 “你多叫兩聲好聽的,我爭取快點結束。” 快點結束是不可能的,每次她以為快結束的時候,譚鬱川就會提醒她:“言言,我們有二十天都見不到面。”然後重新覆上她。 陶綺言撐得難受又哭得可憐,最後實在沒力氣,媚著聲音叫哥哥叫老師,指尖在他的敏感點上輕劃,盡力勾著腰去迎合他,直到譚鬱川耐不住低喘一聲,才終於結束。 怕不是真把這二十天都討要了回來,陶綺言從浴室被抱回床上的時候,迷糊著想。 第二天早上九點,陶綺言從睡夢中被叫起,早餐和行李都準備好,睜開眼就看見譚鬱川圍著圍裙,俯身在床邊叫她,寬肩窄腰特別有衝擊力地逼近她剛睡醒的眼底。她後腰被一雙大手揉著,又酸又熱,舒服的不行。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溫柔鄉。 這種場面真是對她堅定意志的一項考驗。 她伸手要抱,譚鬱川就託著她臀部走到浴室,連牙膏都給她擠好,塞到她手裡。 陶綺言“嗚”了一聲,正要感動的說些什麼,他溫聲提醒:“九點半。” 陶綺言十二點的飛機,她猛地一激靈,動作瞬間摁了四倍速,開始洗漱。 出門的時候是十點鐘,早飯來不及吃了,溫熱的三明治被放到牛皮紙袋裡,還有一玻璃瓶牛奶,陶綺言小口小口喝著牛奶,拎著紙袋站在車邊看譚鬱川放行李。 “走吧。” 車駛上大路後,陶綺言從牛皮紙袋裡拿出三明治,車內很快充滿了煎蛋和吐司的味道。 她吃相很好,車開得也穩,但保不齊會有食物殘渣掉出牛皮紙袋。她側眼偷瞟譚鬱川,他看都沒看她就伸出手撫了一下她的頭頂。 “慢慢吃,來得及。” 他側過臉,意識到她在介意什麼,輕笑了笑,“不用管。” 她轉轉眼珠,生出些被縱容的竊喜,不動聲色低下頭。 到了機場,還沒下車,陶綺言老遠就看見程與青,拖著一個小行李箱正低著頭看手機。譚鬱川也看見了。 他不痛不癢道:“他也去?” 陶綺言:“是跟我提過,沒想到是一個航班。” 她扭頭看他,彎出一個笑,“怎麼了?” “沒什麼。”他垂眸,看不出什麼,下車要給她拿行李。 陶綺言剛下車,程與青就看到她,隔著一段距離跟她揮手,她簡單回應。 譚鬱川去托執行李,只剩他們兩人,陶綺言轉眸看向程與青,“同一個航班不跟我說?” 他挑眉,“驚喜。” “嘁。”陶綺言嘴上不屑,卻勾著笑。 雖是同行,但兩人目的不同,這期間應該也不會見過太多,只是在機場遇到朋友還是挺愉快的一件事。 譚鬱川辦好手續走回來,和程與青僅點頭問好,注意力又回到陶綺言身上。 他輕聲提醒:“飛機餐不愛吃也稍微吃一點。” 陶綺言皺皺鼻子,不太樂意,還是答:“知道了。” 程與青眸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