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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
“嗯?”
“我是在做夢嗎?”
太不真實了,從進門看到她的那刻開始。擁抱的觸感柔軟,她說的話也是,可能是看他受了傷,她和他說話時總輕言細語的,帶著意識不到的哄。不再設防,不再帶著滿身的尖刺警惕地望著他。
他患得患失,想問她是不是又願意和他在一起了。他得確認什麼,不然他怕一眨眼就再次落入那片沒有她的虛無。
然後就看見陶綺言左手從被裡鑽出來,抓住了他的虎口,兩個指頭輕輕一掐,針刺一樣的感覺,比起疼痛更像是酥麻,彷彿掐在了他心上。
她閉著眼問:“疼嗎?”
“不疼。”真的不疼。
陶綺言眼皮下的眼珠動了動,睜開,彎了彎好看的眼,肯定的對他說,“那你就是在做夢。”
他才不信。
譚鬱川突然湊近,上半身壓在床上,伸手把人抓進了懷裡,對著那紅潤的唇就壓了下去,帶著點懲罰的力道碾磨,再撬開她的齒關深入。
陶綺言沒防備,反應過來的時候想一把推開他,手腕被他箍住摁在頭頂。
她抗拒地扭頭,從凌亂的喘息中出聲,“譚鬱川,我發燒了……”
“嗯。”
他動作一點沒收,甚至聽出了點細碎的水聲,他聲音發啞,眼神滾燙,彷彿發燒的那個人是他。
“那就傳染我。”
*
譚鬱川上床抱住她時,裸露的胸膛冰涼,還帶著水珠。
陶綺言在他懷裡,稍高體溫的肌膚接觸到,不知道有多舒服,她懶倦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特別沒心沒肺地笑他,“活該。”
誰讓他親個沒完,最後還是要去沖涼水澡。
譚鬱川把人往懷裡帶緊了點,看她狡黠的眼睛,伸手探進了她的衣裡。
陶綺言的眼神連同身體一下子變得緊繃,她伸手去摸他的手,討饒地搖了搖頭。
他收回手,順手拍了拍她的臀尖,手臂又回到了她腰上。
陶綺言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剛合上眼就睡著了。
她依稀做了夢,夢見自己在火焰山周圍,熱得大汗淋漓,身旁還有隻龐大的獸,圍著她又拱又舔,她出了一身汗。
後半夜,陶綺言的體溫降下去,譚鬱川解開她的襯衫,輕手輕腳給她換了件新的。
早上,她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無意從微敞的領口瞥見什麼,伸手一拽,紅豔豔一串吻痕在雪白的面板上,特別顯眼,綿延到內衣底。
血一下子衝到腦門,陶綺言對著剛拿著新毛巾進來的譚鬱川洩憤似的踢了一腳。
“你昨晚幹什麼了?”
他反而還笑,手放在她腰上,從背後貼緊她,親親她後頸,“檢查一下你的睡眠質量。”
無恥。
陶綺言通紅著臉從鏡子裡瞪他。
她吹頭髮的時候,譚鬱川接過吹風機,把手插進她的長髮,一縷縷吹開,十分有耐心。
陶綺言從鏡子裡看他,大早上的,他還沒戴眼鏡,睫毛垂著顯得特別長,鼻樑也直挺,俊朗的不得了。
她好久沒這樣看著他了,陶綺言想。
正出神著,突覺耳垂一熱,譚鬱川伸手捏住她的耳垂,抬眼牢牢攫住她。
視線從鏡中交匯,像是點著了什麼火星,一觸即發。
譚鬱川扳過她的腦袋,一點緩衝也沒有,直接就是讓人意亂情迷的深吻。
唇舌交纏,呼吸炙熱,沒幾下陶綺言就撐不住了,手往後摸索著盥洗臺,想借力站住。譚鬱川扣住她的腰,直接一提,她驚呼一聲,長腿下意識勾住他的腰,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