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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想個清楚,思緒就再一次被丟下。
唇角溫/軟,呼吸被對方所牽動…
良久,耳邊響起宋伯雪不滿足的聲音:&ldo;每次都只能畫餅充飢,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啊。&rdo;
睡去前,江梵音還在心底疑惑,什麼是畫餅充飢?她難道是什麼餅嗎?還要怎麼吃…
見懷裡的人沉沉睡去,宋伯雪伸手摸了摸,手指被沾濕,她起身找了條乾淨的毛巾,細心為江梵音擦拭乾淨。
心道只是淺淺標記,不曾進去過,江姐姐也會有反應嗎?
怪不得每次都覺得江梵音很累的樣子,這樣似乎也不錯,明晚可以再試一下,看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若是真的,她很喜歡。
隔壁房間,朱竹無聊地望著床幔,突然就覺得有點寂寞。
都怪宋伯雪那狗官,說什麼只隔了一道牆,能聽見動靜,在這護城軍中沒有必要睡在一起了。
明明什麼都聽不到好嗎,好好的可以天天聽床角,突然被告知以後都沒機會聽了,心裡莫名還挺失望的。
次日,宋伯雪因為昨夜的發現,心情大好。
看到朱竹的時候便笑著打招呼:&ldo;早啊。&rdo;
&ldo;早。&rdo;朱竹沒精打採,盯著宋伯雪多看了兩眼,這神清氣爽的模樣,莫不是…
待見到江梵音後,她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嘖嘖嘖,果然得逞了,江姑娘眼底的青影遮都遮不住,也不知道是折騰了多久,可憐她什麼都聽不到。
朱竹扶額嘆氣,突然就好後悔,她不該跟來的,好想高之瀾嗚嗚嗚。
&ldo;你這是又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夢?&rdo;
吃早飯的時候,見朱竹又不停打哈欠,宋伯雪難得打趣了一句。
朱竹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ldo;對,都是被你折騰的。&rdo;
宋伯雪:&ldo;…&rdo;
說話還是那麼口無遮攔,也不怕別人多想。
想到這,她看了一眼江梵音,江梵音正小口吃著菜,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神色淡然無波。
見宋伯雪看過來,她輕輕咬了一下唇角,撇開視線,耳根一片羞紅。
這個無恥的人,昨夜竟然用那種方法來轉移話題,她這會兒應該生氣。
宋伯雪見她移開視線,揚唇笑了笑:&ldo;飯後,我要去認認哪些是我這個千戶要帶的兵,你們哪裡都不要去,安心等我回來。&rdo;
&ldo;嗯--&rdo;江梵音一聽就下意識地應了聲,忘了自己生氣的打算。
冬日的清晨寒冷刺骨,宋伯雪才出了門,天空就飄起了雪,這是冬天的第二場雪了。
一旁的花見抬頭望了望飄下來的雪花,揮手叫來自己的小廝:&ldo;去把我房裡那件白狐斗篷送給江姑娘。&rdo;
&ldo;是。&rdo;
宋伯雪挑眉,男主還是有優點的,至少在照顧女主這一點上很周到,不過心裡怎麼就不舒服呢。
江姐姐是她的心上人,她的未婚妻,哪裡輪得到什麼男主照料。
不一會,小廝便回來復命,正說著他後面就跟過來一個人,手裡抱著什麼東西。
宋伯雪認出來人是朱竹的護衛。
護衛走到宋伯雪面前,恭敬道:&ldo;主子吩咐給大人送件白狐斗篷來,讓您在外面小心風寒。&rdo;
宋伯雪的臉色有些微妙,她接過斗篷便去看花見和小廝的表情,果然見這兩人神色愕然。
看來這斗篷就是男主送去的那件,畢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