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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說道:“是,那臣先行告退。”
君無憂懵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禮,那控訴的眼神讓陳禮快步離開。開玩笑,這一會兒估計公主已經把原因猜了個七七八八,反正無憂也沒犯什麼大錯,她爹是肯定不會管了,還是讓公主好好管教一下吧,省的這妮子真的無法無天。
“君小姐?”安樂聲音再次響起,喚回了大腦還在罷工的君無憂。
“來,來了。”君無憂吞了一口口水,磨磨蹭蹭、顫顫巍巍、如臨大敵般地上了馬車。
另一邊,賀質文倒是想上前去拜見安樂,但顯然陳禮是個聰明人,會看眼色的多,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嘆了口氣,今天這一遭還真是起起落落,太考驗他心性了。
“賀太子,公主殿下有事請教,不知可否方便?”馬車外一道女聲響起,賀質文看過去,瞳孔一縮,只見馬車外站著一位雙十年華的女子,身上服飾不似尋常宮人。‘晴嵐,安樂的掌事女官。’
“當然,不知公主有何指教?”
“汴城雖與洛邑相隔甚遠,但按行程半月前就應抵達,不知因何事耽擱了行程?”
“大周疆域遼闊,又正好是時節交替之際,氣候變化多端,眾人皆有些水土不服,故耽誤了行程,此非人力可改,還望見諒。”
“原來如此。”晴嵐點了下頭,也沒說信沒信,行過禮後便轉身向安樂覆命去了。
賀質文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心道:‘還真是敏銳,這樣都被懷疑了,看來得讓雁落把尾巴掃乾淨了。’
兩輛馬車向相反的方向駛去,彷彿不會再有交集。但命運終將會把這宿敵般的二人綁在一起。不過眾人都沒注意到有一隻鴿子飛了出去,最終落在了一張琴案上,豆蔻色的指甲與周圍純白雪景並不融洽,“看來,最近洛邑要熱鬧起來了,想必我這裡很快也要來訪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