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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將她帶走時,她沒有反抗,反應特別平靜。
到了局裡,也很配合,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交代清楚。
筆錄結束, 一直有問必答的時雅抬了下眼簾,她問:「警察同志,我想去醫院探望一下受害者, 可以嗎?」
……
海城, 市人民醫院。
秦桑靠在病床上, 兩手交疊放在薄被上,正側目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和艷陽。
她的頭纏著紗布,面上的血色還沒完全恢復, 有些病態的白。
巴掌大的臉冷冷沉沉,直到病房的門被人拉開,有人進來……她才收回視線,順著聲響處看去。
進門的有三個人,前後各一名警察同志,時雅被夾在中間。
病房裡其他人已經被秦桑支走了。
聽說時雅是謀害她的兇手,又聽說時雅想見她一面,秦桑便答應了。
看了眼女人手腕上的鐐銬,秦桑對陪同左右的兩名警察同志道:「兩位辛苦了,可以的話,去那邊沙發區域坐著喝杯水吧。」
秦桑知道,警察同志是不可能讓她和時雅單獨相處的。
畢竟她們倆,一個是受害者,一個是犯罪嫌疑人。
兩位警察同志互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遵從了秦桑的意願,去不遠處的沙發落座。
但兩人的目光一直緊鎖著時雅,似是怕時雅再做出什麼傷害到秦桑的事情。
實際上時雅很安分。
秦桑示意她坐下,她便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了。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沉默了幾秒鐘,秦桑率先開口:「不知道我與時小姐有何深仇大恨,值得時小姐煞費苦心要置我於死地?」
那道具砸下來時,確實是能讓秦桑致死的。
只不過當時秦舟正好在人群中圍觀,見勢不對,替秦桑抗了一些。
現如今秦舟還在隔壁病房裡,腦袋包得像粽子,戴著頸託,傷得比秦桑要重一些。
但好在他們兄妹倆都沒有生命危險。
可秦桑不明白,時雅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時雅的智謀,完全可以將作案手法設計得更加完美,不至於讓自己顯得如此蠢笨,還在道具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紋。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時雅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逃,而且目的簡單直接,就是想殺死秦桑。
哪怕事後她自己被抓,也無所謂。
從一開始,她就是報著和秦桑「同歸於盡」的想法去作案的吧。
「深仇大恨?」時雅彎唇,似是自嘲:「秦桑,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晏錦言他喜歡你你不知?」
病床上的女人神情一滯,眼眸中的驚慌失措難掩。
秦桑沒答話,時雅接著笑:「他是真的好喜歡你。」
「正如我真的好喜歡他一樣。」
說到這裡,她的語調低沉了些,有些悲涼:「其實我從來沒有奢求過能和他在一起。」
從時雅第一次見晏錦言,他送了她一片隨手撿的紅楓葉當書籤,告訴她眼淚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東西,哭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那時候時雅已經在國外一個人生活了許久,一個人,孤苦無依,在學校被孤立,被歧視,被欺負……她只能躲在圖書館背後的巷子,偷偷哭。
直到晏錦言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她的眼淚少了,整個人從內到外有了質的改變。
她改變自己,只為了離晏錦言近一些更近一些。
哪怕只是跟在他身邊看著他,也足夠了。
可這份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感情卻在得知秦桑這個人的存在後,肆意且瘋狂的生長。
隨著時間的流逝,時雅心底那份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