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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蒔攢了兩年的勇氣,在她的大秀結束後,在她的勢能達到頂點時釋放。
明昭陽等到了他的姑娘。他用現學現賣的蹩腳義大利語告白。“我愛你,此生想和你在一起。”
十月的米蘭,風很溫柔,空氣裡都是狗糧的甜蜜味道。
在吃了兩年黎簫撒的狗糧後,明昭陽終於可以堂而皇之秀恩愛。可惜,黎簫不在。
他們一起去了米蘭大教堂。在高聳的建築下面,訴說衷腸。
明昭陽:“你是什麼時候動心的?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呢。”
花蒔:“從你,為我做網站起?不對不對,從你決定留在赤水的時候?我也不確定,又或許是你親見了我的原生家庭,沒有嫌棄我,反而擋在我前面起吧。”
明昭陽:“可那時,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花蒔:“我有這麼不堪過往,很怕沒有力量去愛一個人。我那時就想,讓我一個人在角落,與我的易拉罐終老吧。”
明昭陽:“以後,我就是你的易拉罐,不離不棄。”
花蒔笑了,“我現在會做花絲鑲嵌了,金絲、銀絲、寶石、翡翠都能為我所用了。”
它們,是她的新寵。
“可我,還是想做樸實無華的易拉罐。”
這就是初入情網的人兒,有說不完的話,有期許不盡的明天。
這個夜晚,明昭陽退了一間房,住進了花蒔的心房。
在他們體驗睡到自然醒、日上三竿的時候,竺笙和黎簫已經來到了米蘭大運河。
雖然時間匆忙,但黎簫還是做了一點攻略。
米蘭不比威尼斯,處處是水,棧橋連廊。
但米蘭的大運河,依然馳名。早在十四、十五世紀時,大運河就承擔著溝通東西方商貿的使命。而文藝復興時,天才全能藝術家達芬奇,還為大運河設計了水閘。
大運河上個世紀經歷了沒落,直到眾多新銳藝術家在此工作、定居,這裡重新煥活生機。成了米蘭的藝術新高地。
黎簫則透過華人粉絲,準備了竺笙表演所用的楠竹。
在這個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的秋日,竺笙跳上了竹子,開始了打卡直播。
她沒有穿旗袍,也沒有跳民族舞,而是入鄉隨俗地跳了一支芭蕾。
玉足纖纖,踏在玉竹之上。腳尖立起,輕如蟬翼薄紗。手臂以最柔軟的弧度,跳著最溫柔的舞蹈。
黎簫專注地看著鏡頭畫面,心想有點失策,無人機沒有帶來。
不過直播間瘋漲的人數,依然給了他巨大的信心。
運河的另一側,就是市集,這裡是米蘭人的煙火氣所在。
而這一天,米蘭人為一箇中國人瘋狂。
她是誰?
她練得是什麼功夫?
她是如何做到的?
哦,她在臉書、抖手拍拍上都有藍v啊,路轉粉。
街邊的流浪藝術家,拿起畫筆,為她畫一幅素描畫。
不知從哪個工作室,走出來一個小提琴演奏者,自動為她伴舞。
而後陸陸續續,走來了大提琴、單簧管、雙簧管、短笛、長笛、小號、圓號、豎琴、木琴、管風琴,最誇張的是,四個人合力搬出了一架鋼琴。
有演奏者,站著彈奏。
這裡是時尚之都,也是藝術之都,一切都有可能。
直播的時間不算長,也就十幾分鍾,《天鵝湖》跳完了。
竺笙腳尖保持立著的姿態,向觀眾致意。
然而,這個臨時組建的樂隊,意猶未盡。他們在鋼琴的統領下,繼續演奏。演奏的曲目是國寶歌手ura pai的《ernza d’aore》,翻譯成中文是《愛情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