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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殿下所指該不會是那個巧舌如簧的侍女吧?”
堯機轉頭與他深笑,平靜的語中帶著喜:“然也。這女子的出現便是驚喜,我那兩句話原以為她會猜不明白我的心意,不想她不但了明於心,還藉著一首詩將我想刺探的南迦國國情喻以唐皇之世傳送與我,還贈了我四個字。”
那首詩第一句的第一個字,第二句的第二個字,第三句的第三個字,第四句的第四個字,連起來便是:來日方長!
高靖聽得一臉懵,一首詩能傳達出這麼多東西?莫不是自家主子想多了?人姑娘可與黎國無甚關係。
堯機滿臉噙笑,回味著那首詩呢喃起:“來日方長,好一個來日方長,我可是替你記下了。”
“來日方長?”高靖聽聲又是一番疑惑,“殿下,您這都興奮了一路了,那位姑娘到底做了什麼惹得您這麼念念不忘的?”
夜青喻與他的相懂不言,旁人自是窺探不到的,初見時夜青喻一眼識破他的身份,他便知她心思細膩,而後更是以“清風十里皆有聞,笛聲又當多少裡而斷聞?”試探她可悟得透他但求知心人的心意,果然,夜青喻沒讓他失望。
從他千里來求親卻對幾位公主全無瞭解這點,夜青喻便猜到他的目的更多是來打探國情的,所以夜青喻便藉此發揮了,她也能看出來,大王那樣何等聰慧之人,又怎會不知,只是她始終未能明白大王為何從她上場便開始配合她,似乎她做什麼大王都能有預知一般。
“我若沒猜錯,今夜一定會不太平。”堯機輕笑道。
黑壓壓的一行人伴著皎月清風一路向東,路上極靜,直到行至地勢繁複的十里坡時,突然湧上來一群追逐打鬧之人,又罵又打的撞進堯機的隊伍裡,亂了隊伍不說,還驚了馬。
慌亂中,高靖一面護著堯機,一面鄙夷的歎服:“殿下,您真是神運算元!”他還真不知堯機知患而不防備到底什麼意思,這一趟出國,變得神叨叨的。
“鬧事者何人?我們是黎國二皇子,南迦國的貴客!”高靖急匆匆的報了身份,只想鎮住這群蠻橫之人。
帶頭鬧事的沅齊突然愣在人堆裡,暗罵了句:夜青喻你個狗膽比天大的!
沅齊也是這時才知自己鬧了半天的人居然是黎國的二皇子,好在夜黑看不清臉,也慶幸沒能真殺了人,堯機的人也沒過分為難他們。
就在他猶豫著繼續鬧時,耳邊突然劃過百靈鳥的聲音,叫了三聲便沒了。
他也不管是不是口哨吹的,便推使著人離開,邊順著那毒藥的藥勁罵著下頭人,邊敷衍的給這一行人道歉,就這麼矇混著離開了。
待人走空,車馬也安置好,高靖才是怨叨了句:“南迦國這都是什麼人呀!大半夜的也鬧瘋子。”
堯機面色靜如水,開口即道:“檢查那口黑景瓶可在。”
一隨從當下便去翻箱子,焯了個空,卻都找不到,過來跪道:“請二皇子責罰,黑景瓶,沒……沒了。”
“一定是剛才那夥人趁亂盜走的!我去追回來。”高靖咬牙。
堯機不怒反勸:“不必去了,你追不回來的。”
高靖皺眉:“那可不是普通的物件,沒了它怎麼……”
“來日方長,我待定來日了,我們的大事已經步上正軌了。”堯機凝笑的目光聚定不明處,隱隱散發著王者光芒,話音裡無不彰顯著堅定與自信。
誰偷的東西,他心裡很清楚,也很不介意。他懂她心思,她也懂他心思,所以她敢偷,他敢奉陪,各取所需。
唐皇在位時國勢外強內弱,全靠潦潦幾個堪用之才撐著,兵馬卻是空有其數。這便是夜青喻想傳達給堯機的南迦國實情,堯機透過與幾位公主趣談南迦國的人物事蹟,差不多捶定了夜青喻所傳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