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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放下,可多少還是把蘇瑾在心底裡頭重新換了個位置。
又過了半刻,收拾好心情的蔣五這才抬起了頭,問曹喬木道:“喬木,你說那譚縱當真有那般能耐?便是你手底下那般子精靈似鬼的小子都查不到的,他卻反知道了,即便他是餘杭人也說不通啊。他不過是個普通士子,又如何能知曉這般大事的?”
“呵,這事我卻不這麼覺得。”曹喬木卻是搖搖頭,幾根手指又開始無意識地在小茶壺上摩挲起來:“我早說過,這譚縱心智遠超常人,便是能知道些咱們不知道的也算正常。況且,我老覺得,那夜在火場那裡,這譚縱身上也有幾分怪異,怕是自己也留了保命的後招。”
“我與你說正事呢,你跟我扯火場那事作甚子。”蔣五(和諧)不滿地嘀咕了一聲,隨手抄起床邊上擺著的茶壺,自顧自地灌了起來。
自從下了江南後,由於不敢暴露行蹤,蔣五一直都躲在監察在各地的秘密據點裡。這等據點隱秘為主,這物資自然有限,更不能與京城裡頭的王府相比,時間久了蔣五便也學會了這等子粗人才喜歡的喜好。
“我說的便是正事。”曹喬木沒好氣的甩了一句,旋而又道:“僅從你今兒個的事情,便能瞧出這譚縱絕對是個有心計的,指不定走一步便能看三步。你說,以他的心計,在火場那夜裡,他會不會在放火前先留好了什麼要緊的東西?”
曹喬木這話一出,蔣五忍不住便又立起來了,兩隻眼睛裡便如裝了燈籠死的,竟然還泛起了亮,讓曹喬木看得忍不住就是一驚,這才想起來身前這位爺偶爾還是會人來瘋一把的。
“你這話可是當真?若是真留下了什麼重要的佐證,怕是這南京府的案子便要有進展了!”說罷,蔣五也是急了,竟然就這般縱身下床,卻冷不防被曹喬木扯住了。
蔣五掙脫一番,卻發覺自己完全掙脫不得,便沉下臉道:“你拉我作甚?”
“我的好王爺,你瞧瞧這都什麼時辰了,難道你想因為闖宵禁而被抓進大牢麼?”說罷,曹喬木還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暗道自己這個妻弟還真的是個神人,當真是想幹什麼就幹了,難怪下午能幹出上門找別人老婆喝茶的事兒。
被曹喬木這麼一說,蔣五這才恍過神來,忙不迭的就是一陣掩飾尷尬的“咳”。
那邊曹喬木見了,卻是不耐煩道:“得了,你也別咳了,再咳我就怕你把肺都一起給咳出來,到時候你姐姐還不生撕了我!”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嘴也這麼碎呢,早知道當初便不該將姐姐介紹給你才對。”說罷,蔣五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閉,再懶得理會曹喬木了。
那便曹喬木只是笑笑,卻是不與蔣五爭辯,也是自己睡了。
似這般睡同寢的狀況,這幾個月來兩人也經歷的多了,蔣五是早沒了初始那會的皇子架子,更是學會了什麼叫“將就”。
第二日,譚縱一大早便醒了過來。他心裡頭清楚,今日與昨日不同,那蔣五必然會早早登門,故此便難得的早睡早起了一回。只不過,待譚縱起來了才發現,自己起的實在是太早了些,別說三個伺候人的丫鬟了,便是客棧裡頭這會兒都靜悄悄的很,只有客棧那條毛色斑雜的老黑狗在院子外頭走動的聲響。
沒敢驚醒床裡頭的蘇瑾,譚縱頂著大腿間的帳篷悄悄下了床。雖然蘇瑾還是個清倌兒,可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竟然硬是要譚縱摟著她睡的,又哪有平日裡頭那股子精明的樣兒,分明就是個等人寵的小姑娘。
這等明明美食在前,卻礙於誓言只能看不能吃的事情,譚縱短短一天就幹了兩次了,說不得便留了些不該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