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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處於上風的選手應該停止攻擊才是。但是徐雷卻不依不饒,步步緊逼,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連續使出撒手鐧,將對手重重地壓在自己的身下。接著就是一個雙手鎖喉,眼看就要將對手置於死地。眾人一下子驚呆了,連忙衝了上來,把徐雷拉開了。
臉譜 第一章(3)
何菁對徐雷大聲吼道:“徐雷,你想掐死他嗎?這是訓練,不是拼命!”
何菁一句話,讓徐雷猛然省悟過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失態而懊悔。他趕忙把倒在地上的對手扶起來,十分歉意地說道:“對不起,真對不起。剛才,沒傷著你吧?”
對手朝徐雷擺擺手,猛烈地咳嗽起來。
“對不起,我,我剛才好像走神了……”徐雷仍心懷歉意地向對手賠不是。
何菁疑惑地望著徐雷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
徐雷思忖片刻,搖搖頭道:“我也說不清為什麼,剛才一陣心煩意亂,情緒就沒法控制了。”
正說著,何菁的手機響了。
何菁聽著電話,臉色冷峻起來:“我知道了,我二十分鐘內趕到。你們注意維持秩序,保護好現場!”
當何菁和徐雷趕到江洲師範大學體育館的鍋爐房時,刑偵技術人員已經開始在現場進行勘察了。那個叫陳平的小個子女孩,此時正赤身*地躺在鍋爐房的小床上。法醫周光濤正在認真地檢驗陳平的屍體。
何菁望一眼陳平的屍體,眉頭禁不住皺了一下,接著向正在勘察取證的鄭震問道:“怎麼樣?現場沒有被破壞吧?”
鄭震抬起頭來,不易覺察地嘆了口氣:“兇手是個老手,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直接證據。”
接著,鄭震把剛才瞭解到的情況向何菁進行了簡單的彙報:“死者是本校體育系三年級的學生,腳踏車運動員。案發之前,體育館內曾經發生過火災,現在還沒有查清事故原因,體育館已經封閉了。死者的同學說從失火那會兒起死者就不見了。”
法醫周光濤檢驗完死者,走到何菁跟前說:“從現場看,這是一樁典型的*殺人案。”
何菁聽了這話,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說到這個案情,徐雷顯得很激動。多年來的刑警生活,已經使他養成了一種敏銳的感覺。於是,在回刑警隊的路上,徐雷向身邊的何菁徵求道:“我想接手這個案子。你看,我該怎麼去跟江局長說呢?”
何菁扭過頭來,問:“這麼說,你對這個案子很有興趣?”
徐雷點了點頭。
“這個問題你可別問我。我現在只是受命代理你的隊長職務。”
聽了何菁的話,徐雷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立刻把腦袋耷拉下了。
3
這天,徐雷從刑警支隊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妻子高潔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等他。高潔是警察職業學院的老師。或許是多年來的職業習慣養成的性格,看上去年輕漂亮的妻子,一舉一動都顯得十分乾練。
昨天晚上,徐雷突然告訴她,想請個假,帶她一起出外短期旅行。高潔聽了先是一驚,接著表現得十分興奮。結婚這麼多年,難得有外出旅行的機會,高潔早早地就忙著打點起行李來了。
聽到敲門,高潔知道是徐雷回來了,忙放下旅行箱,去為徐雷開門。
“怎麼樣?請了幾天假?”開啟房門,不等徐雷說話,高潔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徐雷一聲不響地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高潔發覺徐雷的表情很鬱悶。
“你怎麼了?是不是局裡不批?我已經定好下週二的軟臥票了。”高潔見徐雷一言不發,焦急地問道。
聽了妻子的話,徐雷嘆了口氣,有些不耐煩地扔下一句:“我沒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