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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根魔杖指向阿特拉姆,這裡聚集的人們已經沒有聖堂教會的人員了,在剛才的戰鬥中,聖堂教會的精銳代行者和聖騎士們都被自己當做前鋒而被敵人消滅大半,這也是和眾多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的默契配合的結果。可眼下這個聲稱要完成第三法的傢伙竟然背叛了他們,試圖獨吞聖盃,單純作為不死的法器。
“你們已經太晚了,”在無數的光彈中,阿特拉姆的周身被一層半透明的黑色淤泥所籠罩,而從女孩的身軀裡不斷逸散的黑影則如那天晚上一樣吞噬著魔術師們,在阿特拉斯院的鍊金術師們的幫助下,他成功地達到了可以約束黑影放出的地步,雖然依舊無法直接使役archer,可對付眼下的時計塔魔術師們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被黑影吞噬前夕,麗思凡特指著阿特拉姆的鼻子詛咒道:“你明白單純憑藉黑聖盃實現你荒唐的願望意味著什麼嗎?”
“當然知道,不過是以一部分人的生命作為祭品,來延長我的壽命而已,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人,足以夠我利用了,哈哈哈哈!”
四周早已形成包圍之勢的機械使魔們發出藍色的光彈,對著在泥潭裡掙扎的魔術師們進行著補刀,不光是時計塔,還有之前協助過他的阿特拉斯院的魔術師們,沒有被山丘上的少年消滅的他們,卻在此被自己的同胞背叛滅口。
當夕陽再一次降臨時,山丘下的魔術師們已經完全死去,連漏網的魚兒都被assassin搜尋併成功處死。阿特拉姆最後看來一眼山丘上的教堂,輕輕搖搖頭:“雖然廢了一些周折,可我的願望還是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呢。”
他忽然看見戰場的邊緣處,倒地的帶著眼鏡的少年,那是之前被麗思凡特帶到這裡並一直用魔術控制心神的闖入者,失去魔術的施術者麗思凡特後,少年緩緩地擺脫魔術醒了過來。
“衛宮…。?我在哪裡?”依舊處於意識的半朦朧狀態下的少年說著令阿特拉姆意想不到的名字,他改變了杖頭上原本用於滅口的紅色魔術,轉而再一次用魔術攝取了他的心神。
隨後他得知了眼下這個無意中捲入的少年和自己敵人的關係,以及他這幾日來的經歷。
阿特拉姆收回攝取心神的魔術,並用藥草讓少年恢復。
柳洞一成醒來,看著遍地的魔術師屍體,身邊守護的是一個不熟悉的金髮中年男子,一臉祥和地看著他醒來,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樣。
“你醒了?快點離開這裡吧,我也不確定能活多久……”眼前這個似乎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傢伙露出驚懼的神色,他指著四周的屍體,聲音裡帶著哭腔;“我真是沒用,竟然令自己的同胞全部死在這裡,你快走吧,你只是個無意中捲入的普通人,沒必要插手魔術世界的事情,我就在這裡斷後吧。”
“到底怎麼了這是,他們那麼多人都被誰殺死了?”柳洞一成問道。
“你快點走!我還要在臨死前做最後一件事。”悲痛的金髮魔術師不再留意自己,而是拿出一張羊皮卷,在上面書寫著訊息:
謹此致敬時計塔巴瑟梅羅閣下……。。協會眾多魔術師被聖堂教會出賣,被迫逼於陷阱,被暴徒衛宮士郎擊殺殆盡,吾自知命不久矣,願以此殘軀,告知真相,以慰帕爾丁先生之冤魂…。。”
信不是很長,隨後被捲起,在風中化作輕盈的四散的透明碎片,那是魔術師們的通訊方式吧。
柳洞一成看著不遠處被使魔保護的用各種儀器覆蓋的少女,臉部被鍊金器材遮住,可那紫色的短髮卻莫名的熟悉。
“她是誰?”
“哦,也和你一樣,是我救下的無意中的闖入者,受傷遠比你重,所以需要用魔術的方式來治療,我已經通知自己的家族來人接應她了,她會在我的家鄉得到最好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