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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些敬畏地看著這把槍,忽然撅起嘴巴:“要是廢棄的是他的左臂就好了,令咒全在左臂上。”
我安慰她不用著急,畢竟能從其中倖存都是很不容易了,此刻距離天亮還有幾個鐘頭。被公主帶到她的房間。
房間的正中繪製了一個淺藍色的魔法陣,剛在在我就寢的時候,她就一直在這裡準備這個吧,因為被襲擊,所以陣圖還未畫完。
“master,在此稍候片刻,您不必擔心寺裡的僧人,我已經治癒了他們,大概只要到中午他們的生命力就會恢復的。”公主似乎有個規律,當比較正式和重要的時刻,她就會稱呼我為master,其餘時刻才會簡稱衛宮君。
“公主,這是在幹什麼。”
藍色的髮辮輕揚,科爾基斯的公主從魔力編織的紫色斗篷裡取出一片殘破的紙張,紙張寫著中國的漢字,只能認識其中一點,泛黃的宣紙飄落在繪製完畢的魔法陣正中。
“從阿特拉姆的工房裡竊來的古物,雖然當做聖遺物有些勉強,但是可以以狂化的咒文加強其力量,畢竟在我的詛咒解除之前,我們需要強大一些的從者暫時保護我們。”好像很得意地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我,轉動的圓形法杖和地上的魔法陣交相輝映,“這就是我身為caster職介的能力,既然我也是魔術師,那麼破壞規則召喚從者也無傷大雅。”
青藍色的光輝在破舊的紙張周圍騰起,公主的口中念動著音節急促的咒文,即使是召喚英靈這樣龐大的儀式,對於擁有高速神言的公主而言也會縮短其時間。
光輝越來越亮,隨後覆蓋了整個廂房。
☆、最後兩名英靈
冰冷的城堡,光滑的地磚映襯著銀髮少女的倩影,周圍是靜立待命的人造人女僕,清一色白色的服飾,兩排女僕的正中的爺爺也是同樣的一襲白衣,這是個銀色的,死寂的世界,就像是再一次回到了愛因茲貝倫冰雪的城堡。
士郎死了,自己的弟弟,總是以哥哥的身份和自己生活了七年計程車郎,他死了,再也沒有可以戲弄的物件了,每天早晨再也不會和櫻一起去喊他起床了,更無法在他熟睡的時候偷偷看著他。連同消失的還有生活了七年的宅子,無論是破敗凌亂的倉庫,還是整潔如新的道場,還是總能飄出致命誘惑味道的廚房。七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大概是夢吧,自己其實就一直沒有擺脫愛因茲貝倫,切嗣把自己帶走那是夢的開始,如今夢醒了。
高高在上的爺爺在說什麼呢,完全聽不懂,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是銀色的絲線勾勒出的巨大的魔法陣,一片混亂,但是又帶著熟悉,那些被自己所忘記的魔術,被自己刻意淡忘的身份,此刻再一次清晰起來。
她看著自己的身體,忽然咯咯地笑起來,什麼嘛,其實自己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即使士郎和自己沒有牽涉其中,在這場戰爭結束後,自己也會作為聖盃的容器喪失人類的機能,就像媽媽一樣。到時候士郎一定會很奇怪吧,一定會東奔西走尋找醫生醫治自己吧。自己怎麼那麼傻的,早就知道自己是活不過19歲的吧,包括對櫻的容忍,也是在心裡覺得希望自己走後有人可以安慰士郎吧。
淚水從紅色的瞳孔湧出,一點一滴地滴在地上的魔法陣裡,無色的淚滴被銀色的絲線彈開,顯得毫無輕重,正中的地方擺著一把黑色的破損的長弓,古老的青銅銘文裡還帶著尚未洗淨的海沙,是在海底埋藏了多少光陰呢。
“依莉雅斯菲爾,作為家族的全部希望,無論如何都要為家族贏得這場戰爭,全部的從者一個不留,這一次一定要完成天之杯。”白髮的老人依舊用冷漠的聲音吩咐著,彷彿毀掉自己一切的另有其人。
“大小姐,要是您不配合,家主將無法保證她的安全。”塞拉指了指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