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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們這一桌的人吃東西的還真少。
“那結束之後我帶你去吃牛肉麵?”鍾凱溫柔的問她,順手撥了撥她的頭髮。
文曉暢點點頭,心裡暖暖的。
只不過她的好心情沒維持多久。原本的愉悅隨著鍾凱上臺頒獎給那兩個女員工開始,一點一點消失。
這會兒才開始吃醋,好像反映也過於遲鈍了。雖然知道他為人挺正派,可看著那些女人們仰慕地盯著他,還是挺讓她堵得慌。
可她能說什麼,她再怎麼也不能無理到阻止別人對他的欣賞啊。所以只能在心裡悶幾下之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跟他一塊兒去吃牛肉麵。
本來熱騰騰的湯麵下肚,心情也舒暢了不少,結果一出店門發現下起了雨,而且瞅著還夾雜著小雪。即使鍾凱用自己的大衣裹住了她,可最後還是被風寒擊倒了。
半夜還發了燒。
“把藥吃了,來。”
鍾凱一手拿著藥,一手摟著文曉暢示意她張嘴。
文曉暢昏昏沉沉的,早前吃的感冒藥這會兒還在發揮著藥效。她下意識的聽話,他讓吃藥就吃藥,讓喝水就喝水,眼睛都睜不太開。
“睡吧。”他把她放平,掖好被子。
文曉暢嗯地一聲,感覺她在自己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後燈光也調暗了。
鍾凱躺回床上,側身看著她,瞧了一會兒之後,自己也漸漸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文曉暢正式進入感冒中,鼻涕眼淚咳嗽之類的症狀,隨著巨噬細胞們的壯烈犧牲,大批大批的進行著排毒。
不過頭倒是不發熱了。
鍾凱昨天夜裡又替她量了幾次體溫,雖然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有些印象。
就連今天早上他交代的事,她多少也記得些。他好像替她請了假,還把休息的阿姨叫了過來。扭頭看看他擺在床頭櫃上的藥,又看看紙條上連時間用量都寫的清清楚楚的,最後還不忘交代一句她醒了打個電話給他。
文曉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時不時的清下鼻子,咳嗽幾聲。腦子裡,像過電影似的播放著從認識鍾凱以來的點點滴滴。
其實,他真的很好。
從一開始連碰觸到他的衣服,都會讓她有壓迫感,到現在可以任由他照顧著生病的自己,而且覺得心安理得。
細想想,是她的心大了?還是戀愛本身就是這樣?從一開始的只希望獲得他的關注,到現在連他的求婚也可以暫時冷卻,然後做著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想做的事。
任性嗎?好任性!
可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證明自己的獨立和個性,又或者下意識的測試者他的愛?
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只是忽然又覺得愧疚,覺得好對不起他。
如果不是他,她這會兒恐怕還住在那座窄小潮溼的老公寓裡頭,每天擠著地鐵帶著飯盒,拼死拼活的只為了下個月的生存資本。生了病硬扛,住了院硬頂,委屈了自己咽,痛苦了自己挨。
她好像忘了那個縮在小公寓裡孤獨的身影,完了那個會在半夜為自己一事無成偷偷哭泣的可憐蟲。是他給的幸福,讓她忘了那個平凡又無知的自己。
現在住著他的豪宅,花著他給的零用錢,享受著他的關愛和體貼,她卻覺得不夠,覺得現在的工作還不夠好,自己還不夠優秀。可是憑良心講,她的這些個不夠,真的全都是為了要配上他嗎?
她不敢想,怕一深想就會得出一個連自己都會唾棄的結論。
那些個不夠,似乎從來都是她自己的個人野心。她期盼著成功,當他出現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以為他會帶著自己飛躍,可折騰了一圈,她發現那些優越的生活,其實並不叫成功,那是別人給的,不牢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