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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些白種人有錯誤，但沒有犯罪，對他們的懲罰是，讓他們繼續呆在這裡，直到我們離開並帶走他們。他們不準進入我們的住處，但允許他們不帶槍來看我們，並且與我們一起過聖誕節。這隻熊歸我們。我們帶走它的皮和肉。&rdo;
&ldo;不能讓我們來幹這事嗎？&rdo;希勒問，&ldo;我們會把它殺了弄乾淨送過去的。&rdo;
&ldo;好，也可以。&rdo;
溫內圖示意我和薩納與他一起走。我們回到了住處，向勞斯他們講述發生在對岸的事。啞巴魚很高興，他的預言是真實的，並且由於他的請求使幾個人得救。
上午，希勒、維利和拉艾特來了。他們來回跑了好幾趟，將熊皮和一大堆肉送過來，我們讓他們留下一部分。這時他們看到了那棵聖誕樹，他們很高興能和我們一起過聖誕節。拉艾特用德語對我說：
&ldo;我早就聽說，老鐵手是德國人。也許你會高興，我用德國人過聖誕節的方式贈送給你點禮物。&rdo;
&ldo;什麼呢？&rdo;
&ldo;一首詩。我因為家裡的事被迫離開家鄉，一度內心和外表都失去了控制，我不再相信上帝。我父親從我的來信中看出來，就把這首詩作為聖誕禮物送給我。我不想說是它教我做虔誠的人，但確實促使我思考，並不致於向罪惡的深淵陷得太深。&rdo;
&ldo;是出於哪位詩人之手？&rdo;
&ldo;不是出於著名人物，相反出於一位年輕的文科中學的學生。那時我父親給他上作曲課。&rdo;
&ldo;一位讀書人？&rdo;我嘟噥著，不讓他發現我的驚奇，&ldo;但是你說說，你怎麼願意與雪伯特和他的同伴混到一起的？&rdo;
&ldo;願意？您不相信，我寧願在您這兒，我是因為脫不了身才被迫這樣的。這是一個秘密，但是如果我告訴您，您不會背叛我吧。我‐‐是一個兇手。&rdo;
他看著我，期望這種說法會嚇我一眺。
&ldo;廢話！&rdo;我笑道。
&ldo;真的！這事發生在斯蒂維勒。我迫於生計在找工作，碰到雪伯特，我們交談起來。我向他訴說我的困境，他告訴我，他要去西部，正要找一個善於射擊的男孩陪伴他。我向他推薦我自己，他要求我試試。我們當場去了桂&iddot;法納爾的農場。在那兒的樹林邊我們尋找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找到一個好的，雪伯特認為滿意的目標。當時，桂&iddot;法納爾在他的花園裡。這時飛來一隻模仿鳥，停在他頭頂上方的樹枝上。雪伯特馬上說，一旦他數到三，我得把它射下來。我同意了，沒想到，那隻身沒有受傷飛走了，而法納爾卻倒在血泊中，我的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至今也無法理解，因為那時我已經是一個不錯的射手了。我們儘快逃走，從那時起我就落入了雪伯特之手。他不去告發我的條件是，我得書面承認我是兇手，並且給他開一張5000美元的期票。從此我成了他的奴隸，不敢違抗他的任何要求，直到我在伯拉特河認清他這個流氓。他將我趕走，使我不能為他謀殺維利作證，後來我和維利想聯合起來對付他。&rdo;
&ldo;當時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打模仿鳥的？您開槍時，雪伯特站在哪兒？&rdo;
&ldo;他站在我的後面。&rdo;
&ldo;原來如此！那您就看不見他在幹什麼。他數到三時您就開槍啦？&rdo;
&ldo;是的。&rdo;
&ldo;難道沒有同時開兩槍？&rdo;
&ldo;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