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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他。
不過此時秦韞心裡泰然多了,因為他已斷定這是魏華裳的一齣戲。
既然是戲,他來了,她就該醒了。
秦韞放下紗帳,默默地坐在輪椅上等著。
他原先還很好奇,他不是普通的罪奴,是聖上親判的逆賊之子,且為聖上所忌憚,她要怎樣才能堵住萬千猜疑,讓他成為她的面首,保住他的臉。
原來,竟是這樣。
沖喜,侍夫,一切都是這麼的順理成章。
如今別說黥面,便是黥字也可就此免去。
南聿有律,凡是皇家血脈,娶妻嫁夫包括侍妾身上都不得帶疤。
雖然他不知道魏華裳這出戏還在謀劃別的什麼,但他篤定,一定不止‘侍夫’,也不止是淳于慶。
或許,他還是小看魏華裳了。
只是他至今都沒有想明白,她到底為何保他。
僅僅是為了留著他的命折辱他這個說法,顯然已經說不通了。
思來想去沒有答案,秦韞乾脆摒棄雜念,開始閉目養神。
自從刑部出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即便有魏叔每日診治,以上好的湯藥將養,他也能感覺到他的內傷並未好轉,他的身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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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韞是被手腕上溫熱的觸感驚醒的。
他猛地睜開眼,卻見面前不知何時坐著一位姑娘,此時正認真的摸著他的脈,驚詫之後,他快速平復下來,溫聲道:“姑娘便是神醫之徒?”
他記得阿壬先前說過,神醫之徒是位姑娘,好像姓蘇?
姑娘見他醒了,揚起一抹笑:“我是神醫之徒,叫蘇念爾。”
音如清泉婉轉悅耳,笑似茶花純真無暇。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這是秦韞對蘇念爾的第一印象。
“有勞蘇姑娘。”
秦韞沒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只是含笑道謝。
蘇念爾大方接受了他的致謝,又過了幾息才收回手。
她沒同秦韞說他的傷情,而是看向紗帳中道:“我方才已經給郡主餵了藥,郡主很快就會醒了。”
秦韞輕輕嗯了聲,而後察覺到蘇念爾看過來的眼神,他福至心靈,道:“多謝蘇姑娘。”
蘇念爾這才笑了笑:“今日是你們的新婚,待郡主醒來我就離開。”
秦韞明白了。
蘇念爾是將他與郡主當成了正經夫妻。
他一時也無法解釋,便只淡淡笑了笑。
果然,沒過多久,魏華裳便醒了。
蘇念爾聽得動靜便起身掀開了紗簾,魏華裳方睜眼就對上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
意識朦朧間,她下意識開口:“雲晚。”
蘇念爾愣了愣後,明白魏華裳認錯了人,轉頭看向秦韞,無聲詢問,雲晚是誰?
秦韞眉頭微微擰了擰,與魏華裳鬥了十三年,雲晚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
魏華裳身邊的一等女使,也是陪著魏華裳長大的姑娘,她的及笄禮,是魏華裳親自去挑選定製的,只是
秦韞斟酌之後,道:“郡主的一位貼身女使,已經不在了。”
蘇念爾反應過來後,惋惜的哦了聲。
二人對話間,魏華裳逐漸清醒了過來,眼前的這張臉也越來越清晰。
純摯無暇,乖巧可人,眼神與雲晚很像。
“我叫蘇念爾,是神醫之徒。”
蘇念爾看出了魏華裳眼中的疑惑,主動解釋道。
魏華裳從混沌間抽離,在蘇念爾的攙扶下慢慢地坐起身,靠在床頭上打量著蘇念爾。
楊不平信中同她說過請來的是位姑娘,但眼前的姑娘與她想象中的神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