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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眼前這事告一段落後,要抓緊把你的傷從根本上治好。同時,請劉警官也同步抓緊對撒清江的訓練和考察。當這些準備工作就緒後,咱們幾個人就走它一趟。”
趙志強滿意地看了我一眼,說了一聲:“好!”
這時,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從那輛救護車上下來,來到我們跟前,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個人手掌和幾個指頭的傷基本處理完了,我看他的右手肯定是徹底報廢了,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也是全部廢了。”
這個醫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好像帶有一絲不解,又好像帶有指責的意思。
我狠狠地說道:“你要是知道,剛才在醫院裡的那起爆炸案就是他製造的、那三個年輕的武警士兵也是他殺死的,還有,在他逃跑之前,還開槍打傷了一名民警的話,就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這位醫生聽到我說的這些,臉上露出歉意的神情,立刻咬牙切齒地說道:“哎喲!原來這狗日的是個殺人惡魔!那我們救他幹嗎?乾脆想辦法弄死他算了!這樣的人留著也是個禍害呀!”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們不想弄死他?但現在還不能讓他死!我們必須從他嘴裡套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醫生說道:“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他轉身回到了救護車上忙他的去了。
趙志強向我走過來,盯著我嚴肅地說道:“剛才雲州省公安廳來電話了,他們調出了全省所有叫陶文輝的男人的資料,範圍限定在三十歲至五五十歲左右,共有79個人,又與我發過去的陶文輝的照片進行詳細比對,沒有一個人與我們手上這個人相貌特徵吻合。”
我一愣,問道:“這意味著什麼?”
趙志強沉聲說道:“這說明,這傢伙先前提供給我們的他的姓名和住所地的資訊,是假的!”
“媽的!這狗日的,還是不老實啊。看來,還得給他來點狠的。”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說完,我徑直向救護車走去,趙志強跟在我後面也走了過來,臨上車前,我彎下腰順手從地上抓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
我帶著怒氣上車後,看到陶文輝躺在救護車的制式床上,左手手腕上扎著吊瓶的針頭,救護人員們正在給他輸液。我示意幾個醫護人員都出去,然後我走上前,一把扯下了陶文輝手臂上的這個針頭,把他的左手放在床上,我高抬左腳,用力踩住他的左臂,也不說話,舉起我右手中的石頭,就要狠狠砸下去。
陶文輝聲嘶力竭地喊道:“好漢!慢著!我說、我說!”
我高舉著石頭的左手仍然舉在空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他媽的相信了你!也給了你機會!可你-”我說著,做出要砸下去的態勢。
陶文輝魂魄俱裂地叫道:“好漢!饒命!我不是雲州省人,其實我是T區人。但我的名字真的就叫陶文輝,我是2014年7月5日以旅遊者的身份從羅湖口岸進入大陸的,這個你們可以去調查的。如果這次我沒說實話,我願意受任何處罰!”
我瞪大眼直直地盯著他看了半晌,問道:“你是哪個組織派來的?你的使命究竟是什麼?”我問完話,把左手中的石頭顛了幾下。
我看到陶文輝作了一個吞嚥的動作,小聲說道:“我是T區情報局中校特工,職務是情報站站長。我的使命是配合M國情報局,摸清大陸軍方在寧都導彈陣地的部署情況。”
我問道:“既然你是從羅湖口岸正常入境的,為什麼會有人在9月間看見你又出現在金三角呢?”
陶文輝說道:“其實我這麼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我透過正當渠道進入大陸後,又伺機潛入了金三角。之所以要到金三角,是因為那裡有我們的一個基地,我需要在那裡跟我的團隊成員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