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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要我今天陪你的!&rdo;翼翼貼上範啟澤的耳根,輕咬一下,還不及範啟澤說話,旋即又轉到他面前將嘴唇獻上,來了一個纏綿的濕吻。
範啟澤有點窒息,他雙手展開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就現在的精神狀態還想著這些肯定有點力不從心,可隨著翼翼靈活的舌頭撬開他的嘴唇的時候,他開始全線撤防了。
順理成章的他們倒在床上,範啟澤有點被動接受著翼翼的熱情,這種熱情足以讓一個周身冰冷的人化成一團炭火,威力無邊。可範啟澤依然睜著眼,腦子中始終有一些畫面在翼翼長發拂過臉龐的瞬間出現。
像是閃電一樣,瞬間照亮一個場景,或者浸染鮮血的白牆,或者又是那個孤獨的乾涸河床。
這樣讓範啟澤幾乎想要閉上眼睛了,可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在公司衛生間出現的那個血染全身的女人,正站在牆角滿含微笑的看著他們的纏綿。
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種感覺,如同一點炙熱的火焰在閃動的時候卻淋上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那個女人就站在那裡,整個點著夜燈而顯得昏黃溫馨的房間在那個角落卻是一片悽慘的藍色。
她像是一個觀眾一般,看著翼翼妖嬈的肢體在範啟澤身上纏繞,從而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或者更像是嘲笑,在黑色的牙縫中緩緩的滲出血液,如同口水一般恥笑範啟澤的恐懼。
範啟澤猛地推開了翼翼,抱著頭大喊了一聲,然後等他睜開眼,只見那個角落灑滿了暖和的光線,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翼翼被一下弄得手足無措,慌忙圍上浴巾換了一種不可理解的眼光看著範啟澤在床上大聲地喘著粗氣。就是喘不過氣來,範啟澤盯著牆角反覆確認了幾遍,又重新拍了拍腦袋,才認定自己看到的不過是幻覺,不過這樣的舉動倒是讓翼翼十分不爽。
&ldo;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喜歡我幹嘛還說什麼陪我一夜!&rdo;
範啟澤舌頭根子都麻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只是一副作死的衰樣,看到這個情景翼翼更是光火,操起手邊的菸灰缸朝範啟澤丟了過去,這一下正中腦袋,範啟澤悶哼一聲,倒在床上。
那個菸灰缸雖然不大,但也是用玻璃做成的重物,這無疑是一件殺人利器,不一會兒,翼翼就看到床單上慢慢染上了鮮血。她連忙上前察看,範澤死了一樣躺在那裡,不過嘴巴中還在大口喘氣,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狗一樣,舌頭都快伸出來了。
實際上這一下讓範啟澤又一次看到了那個女人,她站在不遠處嬉笑著,就像酒吧裡面看熱鬧的群眾一樣,血色的瞳孔中透著一股子讓人莫名的恐懼,白森森的牙齒中間那抹淺笑如同食人魚一般,誇張地咧著。
範啟澤下意識的收緊了身子,頭上傳來一陣劇痛,這種痛好像強光一樣,他一下什麼都看不見了,反射性地坐起來,這個動作剛好將翼翼挽進懷中。
翼翼正心驚膽戰地看著範啟澤,這一個本非自願的擁抱讓她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擁抱,並且深情款款地對著範啟澤敞開自己的心扉。
&ldo;你知道嗎?你並不知道我的名字,而你也沒有讓我感覺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最為重要的那個男人,可是自從和你分開之後,我卻特別地想你,特別的。&rdo;
翼翼再一次淌下眼淚,今晚範啟澤的表現讓她感覺有點陌生,可是卻又充滿了好奇,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若即若離的態度反而讓人掛心。
翼翼繼續說著:&ldo;沒有幾個男人會認真地玩我那個遊戲,猜我今天會是誰,他們都只是在配合一場戲,可你卻相信我不同的角色……我得知你要結婚了,可是現在我想說,如果那個新娘是我,該多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