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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地鐵站,陽光顯得格外刺眼,他看清楚了地名,這裡離那個賓館大約十幾公里,天知道是什麼人把他送到這裡來的,他必須趕回那個賓館瞭解事情的經過。
錢包裡只剩下夠坐公交車的錢了,範啟澤只好擠上了公交車,往賓館方向前去,車上什麼人都有,亂糟糟地混在一起,車載電視的新聞節目正在播出,社會新聞在播放殺人案的線索,範啟澤有點不敢看電視,生怕從中瞭解到什麼東西,內容就是翼翼死在賓館中。
所幸的是新聞沒有放出這麼一條訊息,範啟澤逃一般衝下車,往賓館方向走去,正走著發現不遠處有一群警察在圍著一輛車在檢查,範啟澤條件反射一般地躲在牆角,偷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範啟澤遠遠看到那是自己的汽車,不過車牌已經被摘掉,他連忙摸了一下衣兜,發現自己的鑰匙還完完整整的呆在那裡,那麼車是怎麼開到這裡來的?自己明明已經將它開到了停車場。
這樣不可解釋,範啟澤使勁拍拍自己的腦袋,他決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那群警察面前走過去,掩飾好自己的慌張,他將自己皺皺巴巴的西服整了整,慢慢地往前走過去。
看到自己的汽車正停在那裡,完好無損,警察正趴在地上研究著什麼,範啟澤不知道該不該上前說明自己是車的主人,但是他馬上看到了後面一條長長的血痕,如同在馬路上畫出的一副拙劣的畫一樣,橫亙在範啟澤面前。
完蛋了,範啟澤暗叫一聲,繼續往前走去,那條血印一直延伸著往前,走到街角的時候,一個讓人心悸的血印擺在面前,像是警察畫好的事故現場。一個清楚的人型留在路面上,而四周滿布濺開的鮮血,範啟澤呆在一邊,傻傻地看著那個印子,好像能夠想像出翼翼躺在地上,眼睛圓睜地看著自己,然後被一點點地壓死。
正看得出神,身後猛地冒出一個人,重重地拍了範啟澤一下,這一拍幾乎讓範啟澤失去了站立的力量,要順勢倒下。
&ldo;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rdo;轉過頭去,一個胖乎乎的警察正沒好氣地看著他,有點兇惡的眼神好像想要吃掉範啟澤一般。
&ldo;沒幹什麼,這裡怎麼了?&rdo;
警察皺眉,一個被血跡嚇得有點軟綿綿的傢伙還敢問案情怎麼樣,這倒是奇怪了,於是輕描淡寫地說是場交通意外,死了一個人,但是屍體不見了。
屍體不見了,範啟澤相信了自己的判斷,連忙點頭,然後快速離開,還沒走多遠,警察在後面叫了一聲:&ldo;哎!這位同志你等一下!&rdo;
範啟澤聽了,滿頭大汗地站住不動,等著發落。
&ldo;別到處亂傳,這也可能是謀殺案!&rdo;那警察說。
範啟澤不敢回頭,儘量冷靜地答應了一句,連忙快步走掉。
翼翼可能也死了,範啟澤開始喘不過氣來,他想跟翼翼說她的一切角色都很好,自己從來都是當她就是那麼一個人,而且他知道翼翼會自己的想做什麼就會付出一切。可是在翼翼二十七歲生日的時候,她死了,並且有可能是自己害死了她,想到這裡,範啟澤流下久違的眼淚。
第五章 水妖
〔範啟澤連忙往後退,不過他還來不及丟掉手中撥弄錦鯉的枝條,而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猛地睜開了眼睛,在幽綠的水中看著範啟澤,然後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那個枝條。〕
從at機上面提出了一筆錢,範啟澤打車去了城裡最大的花鳥市場。他想起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現在他打算去放生一尾魚,不管有沒有用,至少要試一試。現在的情況有點難以預料,如果警察查出汽車是自己的話,就算自己長滿一百張嘴也沒法解釋清楚。
要是放生一條魚就能解決事情的話,那就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