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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笑臉看著窗外,一直笑著。
這一車的笑意維持了一刻多鐘,猛然的剎車拉回了飄飛的心緒。前面兩名戰士已經有一人走出車外,手搭額前觀察著前方的狀況。
“你別動。”
叮囑了老爹一聲,我拎著斧子也走出車子,來到那名戰士身後:
“怎麼了?誰在那裡?”
“好像是隊長他們。”
“和誰?”
“我艹!是變異喪屍!”
“嘩啦”一聲槍栓響動,他已急速向前奔去。
“剛子,你的任務是——”
另一個戰士開啟車門,卻並未下車,向著前方的戰士吼道。哪裡還有人,那小子已經跑得老遠。
“你來替換他。”
我轉頭喊了一句,便追了過去。
我相信老爹明白我的意思。由他換下開車的戰士,讓戰士在副駕警戒。
狂追幾步,我拐了個彎,小區不寬的甬道上,靜靜地停著我的大吉普。開啟車門,抽出長槍,將兩支短槍別在後腰,我再度追了上去。
前面是一溜商店,馮隊帶領著五、六名戰士隔著商店的鐵門與裡面的人對峙。
“啊!哇哇——”一陣孩子的哭聲傳來。
“我知道你聽得懂,放了孩子,走出來。別忘了,你本是人類。既然記得一切,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咬過了嗎,還在猶豫什麼?”
我一邊聽著一名戰士給我的解說,一邊盯著裡面,心思飛轉。
這是一個不聽話小孩的故事。
孩子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偷偷摸出了房間下了樓,矮小的個子貼著值班室窗臺走出去,又正好打了巡邏戰士一個不足二十秒的時間差,自已得意洋洋顛兒顛兒的跑向散發著香氣的食堂方向。
只是幾十米的距離,就被從牆上跳下來的變異喪屍撈起來帶走了。宿舍四樓恰巧有個同我一樣愛對著窗戶發呆的感性少婦。見此情景,她尖利的狂叫起來。
後面就是追捕。
正在院中的幾名戰士迅速追了上去。
好像喪屍抓走孩子並不是為吃他似的,他抱著孩子,意圖甩開追來的人群。但帶著個人還是多少影響他奔跑,馮隊幾人仗著對周邊已十分熟悉,在一番圍追堵截和槍械加持下,也不併顯得慢於喪屍多少。
喪屍在門後襬弄著孩子,讓她大聲的哭泣,以威懾戰士們。戰士們也不確定孩子是否最終被咬而不敢放開手腳進攻。
“你們來幹什麼?”
馮隊轉過頭,看到我和那名剛子。
“你的任務是接他們父女進營地。”
剛子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不管最後怎樣,回去後他的處分批評肯定的了。
這裡正說話間,我抬頭與對面探出頭來的喪屍“對上眼”了。
喪屍發現了遠處的我,猛的縮回鐵門後。
我感受到,他愣了一瞬,終於狠狠一口咬住孩子的脖頸,猛吸幾口。舉著尚未斷氣的孩子護著頭部,沿著櫃檯竄向側面的後門。
用力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馮隊,提著長槍將斧頭橫在胸前,我狂追了過去。
踏著商店門前的裝飾燈,我跳上房頂向前繼續跑。在跑過第三家商店後,從商店敞開的後門翻下去,再一路狂奔,一直來到一座三層樓前。
“I got you!”
我哼著不成調的歌曲。感受著對方的不算太嚴重的惡臭,將槍與斧換了個手,右手執斧一步步上了樓。
一間敞開的“辦公室”裡,孩子被撕掉手臂的小小屍體靜靜的躺在巨大的辦公桌上。脖子被咬斷了。幾乎沒有什麼血液再往外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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