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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不會忘記自己是雲國人的。”
月爺爺是個飽讀詩書的人,在雲國沒有遭*的時候,他是一個學堂的夫子,可是連家人都保護不了的他一直在深深自責。
爺爺從懷裡摸出一件東西,金黃色的緞布包裹著,他遞給舞蝶,“這個是恩公在臨走前讓我交給你的,在你一十六歲生辰前交給你的。”
舞蝶接過來,想著也許這個是父母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了,不禁潸然淚下。
“孩子,歇著吧。”爺爺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帳篷。
舞蝶不敢開啟這個布包裹,不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也許它能告訴自己父母還活著呢?
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好象是姐姐的聲音,隨手把東西塞到被褥下面,起身出了帳篷。
天已經矇矇亮了,能看見姐姐在歡快的跳舞,興許是昨夜太興奮了,所以一早睡不著就出來跳舞。
舞蝶轉身打算回帳篷,月牙兒看見了她,“舞蝶,快過來一起跳啊。”
只能轉過身去,轉念一想,指指自己的腿,又擺擺手,“姐姐,我不跳了,腿痛。”
“真掃興。”月牙兒說了一句後,繼續歡快地跳舞,現在就是天塌下來對她來說都不是大事,想著等一下就要去接受小王子的獎賞,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舞蝶進了帳篷,感覺有些累了,便想躺下歇會兒,剛躺到床上,腰間一個硬物磕到了,伸手摸了一下,原來是風天涯送的天香油。
呵,風天涯,風姓乃是風國的國姓,只有皇家的人才能姓風,而到了草原上,能讓小王子如此重視的人,估計也只有皇子吧。
從小,爺爺不但教她詩書,也教她民國民風,更教會了她作戰謀略,只是為了讓她以後能夠有足夠的本事保護自己,以實現對恩公的承諾。
睡夢中,有人猛烈地搖晃自己,努力地睜開眼睛,居然是姐姐,怒氣衝衝地搖晃著自己。
“不要睡了,小王子派人來,讓我去領賞。”
“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你去啊。”
“小王子說讓你一起去啊,你以為我想帶你去啊,快走吧。”月牙兒站起身前還不忘掐她一把。
009 月下舞蝶(四)
“容我梳洗片刻。”舞蝶一改往日的徵求意見式的話語,冰冷地說道。
月牙兒也沒有過分的阻止,“你快一點。”便出了帳篷。
舞蝶慢慢走到邊上的箱子旁,撫摸著箱子上以銅鑄成的圖案,輕輕地拉開搭環,從箱子底部拿出一套衣裳,爺爺曾說過這裡的衣服都是母親留下的,看來應該是當年留下自己的大叔帶出來的。
這是一套白色的衣衫,純白色的,一點不雜其他顏色,裡襯有許多不規則的小點,各種顏色,轉了一個圈,猶如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衣衫無論是面料還是做工都是無可挑剔的。
換上這身衣服,就意味著自己要跟過去的月舞蝶告別了,她要做回自己。
放下用帕巾包著的烏絲,爺爺曾經說過中原女子的髮型,依著記憶中爺爺的描述,梳了一個簡單的中原發型。
桌上有平時月牙兒用的胭脂水粉,因為一晚沒有睡,臉色有點蒼白,輕輕將胭脂擦在臉上,拿起唇紙輕印朱唇。
裝扮結束後,走出帳篷,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孩子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月牙兒憤憤地一跺腳,正準備上前罵她。
“姐姐,我們可以走了嗎?”舞蝶輕柔的問道,雖然只是問話,卻不容別人有異議。
月牙兒雖然氣憤,但是一想到等一下就要受到小王子的獎賞,便帶頭往小王爺的議事廳走去。
風天涯也是一早就收到了金劍南的邀請,早早地來到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