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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晴也鬆了手指,酒杯摔在地上,徹底變成碎片。
兩人恍若未聞。
紀晏燦緊握著他的手腕,逼迫二人視線相交,極力剋制自己的脾氣。
“你想好了嗎?”
烏晴也的睫毛微微顫抖。
“烏晴也,我之前可以給你燒了老宅的那間屋子,但現在你要跨過那道線,你就什麼都不是。”紀晏燦一字一頓,這是最後在警告他。
烏晴也既然下定決心,就不會給自己留有餘地,要做就做的絕一點。
他有兩個選擇,前者受他庇護同他漸行漸遠,看他娶妻生子,而後者就跟前赴後繼爬上紀晏燦床的那些人一樣。
大概就是長痛與短痛的區別。
回答紀晏燦的是被咬住的雙唇。
紀晏燦覺得好像是一隻小狗突然撲到他身上,胡啃亂舔、沒有章法。
烏晴也所有的接吻經驗都是由紀晏燦傳授給他的,但到了這一步,腦子一團亂麻,提前預設的各個流程在此全亂了套,什麼有技巧的勾引法讓人慾罷不能的接吻秘籍……通通不作數。
烏晴也將要喘不上氣的時候鬆開了紀晏燦,他盯著紀晏燦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心裡苦笑,果然還是如此。
他連紀晏燦的慾望都挑逗不起來,不禁含腰,低下頭,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下來。
紀晏燦卻伸手揪住烏晴也額前的碎髮,往後拽,烏晴也被迫仰起頭。
紀晏燦另一知瘦拿過桌子上剩下的那半瓶紅酒,撥開木塞,舉起,傾倒,酒液“哐哐”從烏晴也的頭頂流落下來。
黏稠的甜酒矇住了烏晴也的視野,那隻抓著他頭髮的手轉變成扣住他的頭,帶著他往前走。
烏晴也磕磕絆絆,進了扇門,頭頂上的燈光比別處都要更刺眼些。
接著溫熱的水流又衝 下來,烏晴也的視野總算恢復清明。
“你自找的。”
紀晏燦眼神晦暗。
烏晴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一步,但卻被紀晏燦拉回去,胸前的一排紐扣有一半的線頭被拽開,胸前涼意席來。
他自找的。
在讓明知這是深淵,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中間省略一些內容……)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紀晏燦做的很兇,彷彿在發洩他的怒氣。
烏晴也知道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
他疼的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小叔叔”,換來是身後的紀晏燦一頓。
(……)
烏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昨晚太過混亂,他到後面已經沒有了意識。
他做了一個噩夢,一個上世紀的警匪片,紀晏燦是警察,他是混混中的路人甲,沒有一點話語權,夢中畫面跳轉,紀晏燦被槍打死,看著紀晏燦躺在血泊中,他一下被驚醒了。
烏晴也睜開眼睛,不受控制的喘氣。
夢中的故事一點邏輯都沒有,但是那個畫面卻還是歷歷在目,無比真實。
烏晴也抬眸,紀晏燦側枕,臉朝著他,仔細些還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雙眸緊閉,他忍不住抬起手臂想要去碰一碰他挺拔的鼻樑,只是稍動,全身的筋骨都在疼。
抬在半空中的手臂又收了回去,烏晴也想起自己昨晚都幹了些什麼。
說道理,他沒想過睡了之後的事,或者說給自己加油鼓勁時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導致昨天有一種不過明天的死活的美感,事實上,做完後開始後怕。
以他對紀晏燦的瞭解,對方醒來後恐怕會揍他一頓。烏晴也想到這愣了幾秒,那恐怕是在此之前“烏晴也”做錯事,紀晏燦大概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