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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古樹中間的凹陷裡有東西!他走近發現了個女人,嚇了一跳,忙叫:“哎,這裡有女人!”
大家奔湧過來,探鼻息,女人死掉了。
女屍仰面朝天,死不瞑目,全身被毆打出血。頭骨凹陷了,腦殼變了形,非常恐怖。
接警員立刻嘔吐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死屍。
不過,打電話的手機不翼而飛了,大概是兇手拿走了。
涉及到人命,老孫連夜帶阿黃出現場,讓人在原地取證後又趕到西朗山。
阿黃在山頂處四處嗅鼻子,忽然在一棵巨大的老樹下停下來狂吠。老孫趕過去,發現阿黃站在一個淺坑外,坑裡有一具男屍,血腥味濃重。男屍全身都是血跡,心臟處和腹部都被紮了很多刀,到處都是血窟窿,被紮成了刺蝟似的。更慘的是,腸子流出來還被什麼東西啃掉了一小截。
但是現場沒找到兇器,她讓竺蘭留意一下。
此外,男屍旁邊還有個關電了的手機。
刑警竺蘭、童歌和痕跡檢驗科的小李在現場繼續取證。老孫頂著胃痛和法醫小曹帶死屍回警局解剖。
死者很年輕,衣著一般,經濟狀況一般。而古來山是景區,人來人往,一般到了夜裡都會關緊入口的大門。能夠夜裡闖入的人可能是景區的工作人員,或認識景區工作人員,或者關門前還落在景區不走的人。
不過,景區是整整一個山,會不會有其他入口可以自由出入?
那麼死者互相認識嗎?他們都是什麼關係?又為什麼分別死在不同的山上?
要先確定死者身份。
小馮根據男死者手機的電話卡查到了身份,男死者名叫張振,三十五歲,家住離古來山不遠的茱萸村。他妻子叫做黃敏,看相簿正是女死者的面貌。女死者叫做黃敏,二十八歲,戶籍在南華市老城區。他的父親叫做張金力,年方六十七歲。而他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
小曹連夜加班,第二天正午把解剖報告拿過來,男受害者被刀捅死,從傷口可推測刀刃不長,不是管制刀具。女死者因為毆打重傷,顱骨凹陷而死。
兩起案件的死亡現場都是第一案發現場。不知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但可以確定的是,兩個現場都僅有死者和兇手的腳印,沒有第三者在場。
根據現場遺落的金條,老孫推測命案很可能跟它有關係。可是金條無出處,從它下手不可能的。
老孫和小曹趕往茱萸村,找到了張振家。出示身份後,張老——張金力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孫問張老:“您兒子是不是叫做張振?”
“是啊!你們在哪裡找到我兒子的?“張老很欣喜。
“很遺憾地告訴你,他被人殺害了。”老孫不想把這樣殘酷的事實告訴這位老人家,但是不說又沒辦法找到兇手。
張老面色煞白,嚇得癱坐在沙發上,語無倫次:“什麼,他,他,怎麼會?”
“有人害死了他。”小曹幫師父補充道。
張老嚎啕大哭,一個老人竟然哭成了淚人兒,“怪不得,怪不得……”
原來他在昨晚後半夜突然醒了,心口很堵,怎麼翻身都睡不著了。他感覺不妙,就給張振打電話,誰知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他很擔憂,正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老孫和小曹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都不說話。
“為什麼有此預感?”老孫問。
“直覺告訴我。再說他們都出去旅遊一個星期了。”張老回憶道。
老孫問:“他們有說過去哪裡旅遊?”
“沒有,壓根不說啊!”張老說。
小曹正想問為什麼不說他也知,可張老已經完全沉浸在悲傷、憤怒和懊悔裡。
“都怪那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