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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見主父終於想到了自己,忙大聲應道。
趙雍緊盯著樂毅的眼睛,緩緩問道:“你願意跟著我幹嗎?”
樂毅猛地跪下,手捶胸口低聲吼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你立刻拿著我的符節,快馬前往平陽見趙希,讓他持節調動平陽大營、武安大營、肥城大營三處守軍,嚴加戒備靜候我的訊息,若明日午時之間沒有見到我的信使,則立即發兵圍困邯鄲。”
“諾。”樂毅心情激盪,雙手微顫的接過符節,心中明白此時此刻開始他就已經算是主父的心腹了,從此是前程似錦還是身死族滅,那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事不宜遲。”主父翻身上馬,趙信忙隨之追上,兩人朝著邯鄲方向快馬馳去。前方的城門已經早有樂毅的親兵為其喊開了城門。樂毅則從營中牽出了坐騎,匆匆對不下交代了幾句便朝著平陽大營方向快馬加鞭而去。
黑夜之中,兩騎快馬沿著通往邯鄲的驛道一路疾馳。
快馬之下十里的路程不過轉瞬即至,很快二人就來到了邯鄲北門護城河旁,城樓上的守兵見有人前來,也紛紛聚了過頭探頭張望。
趙雍一拉馬韁,在護城河旁昂頭對著城上守兵高聲喝道;“快開城門。”
城頭上計程車卒高聲會喊道;“此時宵禁,任何人不得入內,快些退去,否則亂箭之下讓你好看。”
趙雍冷笑道;“你們看看寡人是誰。”
城上的守兵心中一驚,能口稱寡人的,在趙國除了趙王和主父還有何人,忙喚來同伴舉起火把向下照去,迎上的卻是趙雍冷冷的目光。
一人驚呼道;“真的是主父,我見過主父的。”話聲一落,城上頓時一片混亂,這些趙軍小卒見主父在城下哪還敢有半點遲疑,忙手慌腳亂的將城門開啟放下吊橋,紛紛跪在城門兩旁高呼萬歲。
趙雍看都看他們一眼,只是揮鞭風馳電掣般穿過城門,和趙信二人朝著王宮快馬而去,跪在一旁的趙軍守軍頭目心中害怕,連忙手慌腳亂的向中尉府跑去稟告。
夜色中的邯鄲顯得格外的冷清,激揚的馬蹄聲在石子路上重重落下,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突兀。趙信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主父,月光之下只見他眉頭皺起,神色已經恢復如常,不再是剛剛那副怒火沖天的模樣,此時臉上只有沉著和冷靜。
追隨主父許久的趙信心中清楚,每遇大事,主父都是這種神色。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隻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高大的王宮城樓就在前方不遠處,隱隱可以看見城樓上舉著火把守衛的禁衛士卒。趙信見主父並沒有停馬減速的意思,忙在後面喊道;“主父且慢。”
趙雍聞聲聽拉下來,望著趙信皺眉道;“何事?”
趙信催馬上前與主父並列,面露難色道;“主父,這裡是王宮的東門,是禁衛軍把守的城門。不如我們繞道西門,那裡是臣的駐地,我們先調動羽林再去見大王,也好有備無患。”
趙雍望著趙信冷笑道;“怎麼,禁衛軍難道不就不是寡人的軍隊了嗎?”
趙信忙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禁衛軍久跟隨大王,和我們羽林向來也是針鋒相對,主父若是隻身前往,恐怕……”
趙雍瞪眼道;“恐怕什麼?”
趙信咬牙道:“臣是擔心有鋌而走險的亡命之徒會冒犯主父。”
趙雍冷哼道;“趙信,你未免太小看寡人了。這支禁衛軍跟了寡人二十六年,換了主子才不到三年,你以為他們敢對寡人不利嗎?”
見趙信還欲說話,趙雍揮手冷然道;“不必多說了,寡人當真不信,我還活著這趙國的天就變了。你無需多言,速速從西門入羽林營中,帶著羽林來和我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