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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楊君的語氣有點急躁,“這個還不夠嗎?四個人應驗詛咒,而且只有他們四個人違背了扶乩上的指示,除非詛咒真的存在,否則也未免太巧了。”
東方沒再說什麼。楊君對於楊小惠的死一直存著一份內疚,這個案子他是非找到答案不可,況且他說的也有道理,目前來看,楊小惠本身的線索已經斷了,要想找到真相,除非另闢蹊徑。雖然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四個人的死之間有什麼聯絡,一切都只是猜測,然而,推理並非只是資料的積累和分析,有時候也需要想象力。楊君敢想敢做,依靠他的衝勁和想象力,許多毫無線索的案件最後都被他找出了真相,希望這次也不例外。
“你全力以赴吧,社裡其他的事就交給我了。”東方點了點頭。楊君將手頭幾個案子移交之後,便一身輕鬆地出門了。
江闊天站在谷底白骨群中的時候,楊君已經趕到了心苑花園。
傳達室裡坐著一個打毛衣的女人,楊君從視窗探頭進去招呼了一聲,女人抬起頭來望著他:“找誰?”
“羅佳在嗎?”
女人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將毛衣放在一邊:“我就是,你是?”
沒等她問完,楊君已經一閃身進了傳達室,羅佳警惕性高漲,朝後退了幾步,大聲道:“你是誰?”
“什麼事?”兩個保安朝這邊踱過來。
“我是聚水坳楊曉堂的侄子。”楊君飛快地說。
“曉堂叔?”羅佳的態度熱情了點,“你好你好。”
兩個保安在視窗望了兩眼,又慢慢走開了。
楊君將自己的名片遞上去,簡單地介紹完自己之後,直接說明了來意:“能給我說說你的父親嗎?”
“你是私家偵探?”羅佳研究性地看著名片,不解地問:“你問我爸爸的事做什麼?”
楊君簡要地說明了一下,羅佳聽得有點糊塗,揮揮手打斷他:“我不太明白……你是說,我爸爸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我不知道,”楊君搖了搖頭,“能給我說說詳細情況嗎?”
“不可能,”羅佳無法置信地搖著頭,“他不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說說看。”
“當時我就在他身邊,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怎麼回事?”
“那是前年的事了,”羅佳說,“前年,我被一輛車子撞了,住進了醫院,”她站起來走了幾步,腿略微有點跛。“看,這條跛腿就是那時候落下的,”她說,“我爸爸到醫院裡來照顧我,沒多久我就出院了,住到了這裡,”她隨手指了指某棟房子,“爸爸每天陪我散步,他喜歡聽花鼓戲,每次散步的時候,老是往社群小戲院走。我們這裡的戲院朝外開放,每天早上都有好多花鼓戲愛好者在那裡唱戲,唱得還真好聽,聽的人很多,一樓的看臺擠得夯密,我爸爸就帶著我到二樓看戲。看久了,每個人都有固定的位置……”
“固定的位置?”楊君打斷了她。
“嗯,其實也不是什麼座位,在二樓沒座位,都是站在欄杆邊看,不過看久了,每個人都固定站在欄杆的某個地方。他給我帶了張椅子,我坐在他邊上,他自己靠著欄杆。人多的時候,欄杆邊能圍好幾層,有幾次壓得我都受不了了。就是這鬼欄杆有問題,”羅佳憤憤地道,“不曉得造了多久了,欄杆都是木頭做的,好多地方都開裂了,也沒人來修,結果有一天,我爸爸被人擠得壓在欄杆上,欄杆突然斷開,他就摔下去,當場就死了。”
“他是從平常站的位置摔下去的嗎?”楊君問。
“不是。”羅佳搖了搖頭,“我爸爸很小心,平常站的那個位置,欄杆很結實。那天也是碰巧,一個經常來的人突然沒來,他平常老跟爸爸吹,說他那個位置看起來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