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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跑起來就有種歲月如梭感,我大三結束在即,周佳也要迎來重要的畢業旅行,當然,還有我這個正牌男友作陪。
出發的前夕,有次周佳與我聊天,說你一定不相信,我現在所在的財團,資產全在財閥女兒的名下,但這位女高管並沒怎麼參與公司業務,由家族的旁親與她的老公主理,這位女高管患了一種絕症,很艱難的在維持生命,容顏遠不似往日,但……年輕時的照片,與我竟有9分相似,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高中時美術老師的畫室,有張很有年代感的素描,雖然衣著胖瘦不一樣,但真的誰見到都會說畫的是我,問了是誰畫的、畫中人是誰,卻已沒人知曉。你有碰到過這樣的事麼?
我仔細想了想,這麼影視劇本的情節,我還真沒遇到過,隨口說,沒有啊,我也沒有雙胞胎兄弟姐妹。
周佳頓了一頓,說,有可能是旁系親屬呀,姨、姑、堂、表親一類的。
我說可惜我家這類親戚也不多。
周佳買的機票是需要轉機的,比較耗費時間,全程要兩天。
周佳說,一方面這樣可以節省票價,另一方面轉機就好像多去了幾個國家,還能與你差不多同一天到達目的地,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我的機票是直達,並且我乘機的那天上午,還有最後一門考試要參加,日程予我銷顯忙亂,考試前一天,周佳已經準備好起飛了,簡單與她溝通了出行安排,想著國際飛機上手機訊號是通的,等我考完試即可聯絡她,就與室友刷夜備考,考完開始收拾行李,計劃趕上當晚的飛機。
那天我記得非常清楚,從出考場,一切事情就很雜亂、混鬧,先是被考場前後座的同學拉著討論試卷的題目答案;隨後收到同學簡訊,求幫他回寢室取一件行李,轉交另一個同學幫他帶到火車站,而轉交時另一個同學並沒有按時出現在寢室樓門口;辦完這件事後,收拾行李發現我裝護照的檔案袋被另一個同學拿錯收到了他的揹包裡,差點就帶去了另一座城……
當我覺得一切混亂被我一一消解,可以鬆口氣時,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義爺爺生了急病,已是彌留之際,來了訊息,原本應該我們一起去美國,但因工作原因,實在是不可以此時安排出國,只得由你去一趟了……義家咱們都熟識的百里末叔叔已經來接你了,應該快到你的學校了,你跟他去吧,保持通訊。
義爺爺是我爺爺年輕時在美國的老友,我兒時起義爺爺每年都會從美國來到中國看望我爺爺,百里末叔叔是他的家傭,每次都是同行照顧義爺爺起居,在義爺爺臨終之際卻來接我,想必見卞家後人最後一面的囑託是很重的了。
看了看去歐洲機票的時間也在臨近,我還是對父親簡單說明了與周佳同遊歐洲的計劃,並且周佳已經在轉機了。父親沉吟了一忽,說,文軒,美國之行,你是非去不可的,這不僅是你的事,也是我父親你爺爺,整個卞家與義家的情誼;我並不是說你與周佳的約定不重要,但事有輕重緩急,你也只能儘量聯絡周佳,說明一下情況,去送義老爺子最後一程。
接下來的事情向完全不受我控制的方向發展,涉及到義家的部分,不多做說明,單說周佳,因為通訊中斷,不能即時溝通,大概有24-48小時我們處於彼此失聯的狀態,所幸在我們沒有直接聯絡上的間隙,周佳有收到我父親幫我聯絡她的相關說明,大意是文軒的幹爺爺病重,臨時改飛美國,見最後一面,事出突然難能赴與你歐洲之約,萬望諒解。
我父親親自解釋,周佳雖然對不能同遊歐洲抱有遺憾,但並沒有遷怒於我,她旅行中缺少原本我應帶去的物品,想必給她的旅行帶來了許多麻煩,我亦感到抱歉,但也沒到就此絕交的程度……
阿松見我就此不再說話,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出口問道,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