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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分贓,生活。直到他明白所有事情的緣由,所有的環境,人物,時間一下子都還原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周圍仍然是一片黯黑的屋子,旁邊是一口裝著屍骸的棺槨,手裡是燃燒即將殆盡的火把,段家財一下子沒能從穿越的氛圍中回過神來,他怔在原地,盯著棺內的絲綢,他沒有了任何勇氣再去看那屍骸一眼,更沒有任何貪念再想去尋覓一下是否有價值不菲的隨葬品。這棺槨內就是鴉公,周閒鶴,他可以說是裸葬,沒有戴任何金銀珠寶。
段家財嘆了口氣,正想把棺蓋蓋上,突然看到屍骸腳下部位有一快黑色的東西十分醒目。他撿來一看,表面沾滿了泥土,擦拭過後,發現原來是個鴉哨!周閒鶴曾經用來控制數千只烏鴉的鴉哨,段家財還不嫌髒地放入口中試想吹一下,但是,裡面發出的並不是悅耳而清脆的可以擴傳四方數里之外的音符,而是沉悶的呼呼聲,看來,鴉哨已經是年久損壞,裡面的機關奧秘已經被封堵或崩掉,使用不得了。他只好把鴉哨放回了原處,蓋上棺蓋。
此時時間,怕是夜已經入了三更。龔衝潘耀前去尋找曹辰生依舊沒有著落,雨夜淅瀝瀝不止,段家財只覺得這一夜過得萬分漫長,在枯燥與無聊的等待中,他無形中多出了一層莫名的焦慮感與壓抑感,頭皮層內的刺痛讓他焦頭爛額,不斷用力地捶打自己的太陽穴。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個不存在的人(1)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個不存在的人
就這麼沉悶與焦慮中延宕,外面的夜雨開始緩緩形成了收尾之勢,頭頂瓦片上被雨打的聲音逐漸減小。仲夏之際,在靠近黎明五點左右,就隱約有迷濛的光線懸於天際,段家財走到門口,看到遠處的山巒頂上,已經能辨析出渾濁蒼穹與黑色魏巒相交的那一條線。心想如果天色一明,丟棄在附近的李勝才的屍體很可能就會暴露出來。本是擔憂龔衝他們在黎明之前回來,卻是左右顧盼不見其人,現今只好見風使舵,伺機行事,重新處理了李勝才的屍體才是。
回頭看屋內那一口棺槨,又看了看外邊李勝才屍體的方向,段家財咬咬牙,下了一個決定。他出去把李勝才的屍體重新搬回來後,又把鴉公的屍骸從棺槨內拖了出來。嘴裡唸叨道:“我明白這次為你抬棺入葬的事情,入屯之前無意中發現窨井下面的財帛恐怕也就是你要給我們六人的抬棺費,只不過陰差陽錯,我鬼使神差的以為是自己發現了寶藏,還把一個兄弟給害了。如今,明白事情原委之前,又失手殺了一位同行,怕是錯事回不了頭了,看到窨井下面的財帛,我可不想用自己的命填補了兩人性命而與之失之交臂。這份財帛我一定得拿到手了,至於您的遺體,我暫時委屈了你,事後一定給你重新風光地厚葬一番。”
段家財把鴉公的屍骸從棺槨內拖出來,從外面扯出一層絲綢,把李勝才的遺體包裹好,然後把他放入棺槨內。蓋上棺蓋重新釘好了,這才把鴉公的屍骸扛到外面,離得宅子遠遠的,找個容易辨認的記號地,用薅鋤挖了一個臨時的淺淺的坑,把他給埋了。
段家財知道,即使懂得了這口棺槨的來由,明白了他們為何被通知到葬鴉屯來抬棺,他也無法改變已經無法挽回的慘劇的現狀,他要做的,就是弄清莊古是死是活,他現在到底在哪,龔衝曹辰生他們又到底在哪,他們對悲劇的發生是否已知詳情?而他自己究竟能不能遮掩過這個悲劇?
一邊思忖一邊拖著步伐往回走,還未回到原來那屋子,就看到龔沖和潘耀兩人此番恰巧地回來了,兩人同時也見著了段家財,都從屋內衝了出來,段家財看得心驚膽戰,內心各種亂七八糟的猜測齊齊湧上心頭,他甚至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只是龔衝兩人一上前來便問道:“段大頭,可見著你了……我們剛回來不久,進來就沒看到你和李勝才的影子,裡面空蕩蕩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