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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兒手裡拿著一雙筷子,開心的說,“娘突然這麼一好,還真有些不太適應呢。”
潘金蓮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漸漸習慣了就好了。”
如此這般和諧美滿的光景,武大郎豈有不樂的道理,這樣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個年頭,甚至夢中都會出現,現在它終於出現了,而且還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塊其樂融融的吃飯,潘金蓮不斷為武大郎夾菜,殷勤的問,“大郎,累了嗎?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著潘金蓮的眉眼看,越看越覺得嬌美可人,微微含笑著說,“不累,你在王婆那兒幫她做的怎麼樣了?”
潘金蓮俏皮的吐吐舌頭,說,“大郎,可能要一個多禮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資。”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蘿蔔湯,笑著說,“金蓮,我看老婆子不是給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後再拿出去賣。”
潘金蓮手指敲著桌沿聳了聳肩膀,說,“可能吧,做了那麼多,進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說,“金蓮,老婆子還真鬼精呢,拿你當工人了。”
潘金蓮感覺無所謂的一笑,說,“大郎,大家都是鄰居,白幫她這個忙不也無所謂嘛。”
武大郎心寬的點了點頭,背過手撓了撓後腦勺,說,“也是,也是,你能這麼想就好了。”
潘金蓮站起身給他添了湯,說,“傻與不傻,關鍵要看你會不會裝傻,在我們這個世界上,真壞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點了點頭,說,“有道理,有道理,難得糊塗,難得糊塗。”
潘金蓮拿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慢悠悠的嚼著,說,“大郎,這一個禮拜我都去老婆子那裡,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時間,別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個嗝,噁心的伸舌頭舔下唇角,說,“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賣到很晚才回來嘛。”
迎兒站起身離開飯桌,說,“我吃飽了,先上樓去了。”
潘金蓮感覺吃的也有八成飽了,便站起身來收拾碗筷,這是因為她正在減肥,本來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後來縣衙不讓賣了。
她收拾著碗筷衝武大郎柔情說,“中午雖然是在外面吃,可一定要吃飽才行,千萬別不捨得花錢。”
武大郎點了點頭,兒子般懂事的‘嗯’了一聲,說,“金蓮,我先去內屋歇著了。”
潘金蓮拉住他的手臂,小聲說,“大郎,別先睡啊,等下我還有事情給你說。”
武大郎不解的停住腳步,問,“金蓮,現在說不行嗎?”
潘金蓮做撒嬌狀,媚惑的輕輕跺了跺腳,說,“大郎,你就先不要睡了了嘛。”
武大郎帶絲疑惑的走回內屋,無事可做的待在床上,突然間想起了那本壓箱底的春宮圖籍,翻身起來去找,找到之後坐下來翻看。剛翻了沒有幾頁,便見潘金蓮走了進來,你想呢,潘金蓮開的正豔,哪裡會再仔仔細細的刷碗,隨便衝了兩下便走進內屋了。
這時候夜已經漸深,潘金蓮性沖沖的走過去,伸手抱住了武大郎的腰,說了聲,“大郎,我們早些睡吧。”
明白人都能夠看的懂,她的這個‘睡’與睡眠的‘睡’絕非一個意思,如同我們的此與彼是兩種意思一樣,武大郎無可奈何的放下春宮圖籍,任由潘金蓮吹滅了油燈。
此後的時間,兩人便沒有懸念的躺在了床上,然後把貼身的衣服一件件脫了,只剩下了小肚臍兜兜,最後趁著外面的些許亮光,做起了‘嘿咻嘿咻’的。
之前我們已經多次提到過,武大郎在這方面是無能的,當然了,他不僅僅在這方面無能,實際上他在任何方面都無能。這一次又是如此,潘金蓮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