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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夥計已經給五爺爺端上飯來。五爺爺喝了幾口粥笑了笑:“說起來啊,前方倒真是兇險。”
“且聽聽。”李鸞兒示意那兩個兵丁安生一些,便一邊吃飯一邊留意。
“怎麼兇險?”年輕人驚奇的問:“左右無事,您老與我們好好說說。”
五爺爺笑了。吃口小鹹菜道:“還能如何?這回留王造反出兵迅疾,打了朝庭一個措手不及,等朝庭接到戰報又調兵譴將的準備好了開赴戰場的時候留王的軍隊已經打到長江邊上了。過了長江朝庭可就沒那麼容易退敵了。”
李鸞兒聽得此方點了點頭:“這老者說的倒是在理。”
“那留王有沒有過江?”另外幾個客人聽了也問。
五爺爺搖頭晃腦的很有幾分得意:“誰知道呢,總歸前幾天我得了訊息朝庭和留王正在長江兩岸僵持呢。如今怎樣也不清楚,不過,我瞧著留王怕是不成的。”
“因何?”年輕人很是吃驚:“官家昏庸,留王這些年在屬地招兵買馬,據說錢糧充足,百姓也都支援他,如何就……”
五爺爺夾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咬了兩口搖了搖頭嘆道:“到底年輕啊,你們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節,罷,我與你細說,自古以來便講究名正言順,官家在龍椅上坐了許多年了,到如今朝中大臣多是官這心腹,自然是擁護官家的,再者,即官家已經坐到龍椅上,他的名頭便是正的,只要百姓不是分外過不下去的,便不會想著要造反,且誰要造反,還要擔上罵名,便是這一點,留王就處於劣勢。”
說到這裡,五爺爺停了一下又笑了:“再者,朝庭也是兵足糧多的,且朝庭治地廣大,留王只贛省一地,以地方反抗中央,無異於以卵擊石啊,我且瞧著留王怕早有反意,只官家這幾年位子坐的越發的穩了,他有些狗急跳牆才急匆匆反了的,這便更是他的劣勢,因此上我說他不成的。”
五爺爺說完了又吸溜吸溜的喝起粥來,不過聽他說話的那些人都靜默下來,越想越覺得他的話很是在理。
李鸞兒倒是笑了笑:“有趣,這老頭見識倒是不錯的。”
說了這句話之後李鸞兒又有些犯愁:“照他所言如今朝庭的軍隊過江不易,留王的軍隊也想打過長江去,只不知情形如何了,兄長那裡好還是不好。”
李鸞兒倒是真有些擔心李春的,李春的太過憨直了些,她怕敵軍狡滑李春上了當。
只如今李鸞兒分外擔憂的李春正和馬濤坐在帳中商量事情。
李春和馬濤分別領了中軍和西軍,如今兩軍都過不得江,自然就合在一處想法子。
和他們坐在一處的還有水軍的一名叫伍朋的將領,這伍朋是員戰將,早年間在洞庭為水盜,洞庭八百里水域都是他的天下,只後來一回他落了難,正好被先帝救起,伍朋感念先帝恩德便帶著兄弟們投了誠,自此之後便成了朝庭的正規水軍,如今官家攻打留王,就調了伍朋的水軍幫著朝庭軍隊過江。
馬濤坐在當中看看伍朋:“伍將軍可有什麼辦法。留王大軍橫船江上,又是船堅炮利,咱們若是耐何不得他們,到什麼時候才能過江,這日子拖的越久,對朝庭越是不利啊。”
伍朋皺起眉頭來也很為難:“馬將軍,我哪裡又有什麼法子。我若有法子早率軍幹他孃的了。還用等到現在。”
李春拍了拍腦袋,小聲道:“若是妹子妹夫在怕是有法子的。”
“得,你也甭放馬後炮了。”馬濤笑了起來:“知你妹子必是來不得的才如此說。這不是眼饞我們麼。”
才說話間,卻聽外邊炮聲震天,馬濤幾個趕緊出了營帳,卻見南岸的留王部不知何時調來幾門紅衣大炮正朝這裡轟炸呢。
“奶奶的。”馬濤一見氣壞了。登時命人將自家這邊的大炮也調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