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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他肩前昏沉地搖了搖頭。
&ldo;救醒他。&rdo;不知哪個特工說了一聲,領頭者立刻照辦。
白玉堂放下展昭,伸臂攔住拿著藥箱和繩索過來的調查科特工:&ldo;都別碰他!&rdo;
特工們相互看了看,好像同時得到了什麼訊號,把應用物品放到離白玉堂不遠的艙板上,退到一邊。
&ldo;貓兒,你別動。&rdo;白玉堂拿過繩索,單膝跪下,&ldo;綁一下就好。&rdo;
展昭沒有動靜,臉上血色全無。白玉堂把他的手牽過來,謹慎地繞好,打了個不能掙松的結,然後用他的格鬥刀劃開後背衣服繃帶。
裡面的傷口腫得不忍目睹,反覆繃裂的槍傷還次之,看箭傷角度是展昭自己放的血,下手果斷,深及肩骨,引出了毒血,卻把毒氣帶得更深,這讓白玉堂由衷難受。
還是料錯了一步,我就應該時刻在你身邊。
白玉堂從藥箱裡翻出一把手術刀,把展昭抱進臂彎。
刀光在背後閃了兩閃,展昭肌肉一繃,綁在一起的手驟然握緊,如果沒有繩索綁著,就要掙到地上。
白玉堂攏住展昭雙臂,俯下臉來,把嘴唇貼在傷處的十字擴創上,一口一口吮出深處的毒。
悸慄的身軀,滾燙的血,展昭的味道。白玉堂的吮吸好像直抵心臟的親吻,不知是血是汗是熱淚,混在一起,濃烈得心碎。
輻射全身的劇痛漸漸縮減,雖然筋骨脫力,展昭的視野還是一層一層地清明起來。
五個特工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上看著。白玉堂直到看見吸出的血變成紅色,才停了下來,在傷口裡塞上引流紗布,簡單固定住,找出血清,在展昭肩臂上打了一針。
展昭喘息著,雖然痛苦,但白玉堂還是略微鬆了口氣:這比剛才他氣若遊絲要好太多。
白玉堂解開展昭,把他身體轉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看展昭臉上冷汗橫流,白玉堂幫他搌了搌,旁若無人地微笑:&ldo;貓兒,我是不是該改叫你七條。&rdo;
&ldo;二十分鐘了。&rdo;一個聲音淡漠地提醒白玉堂。
&ldo;我一人挑你們六個,&rdo;白玉堂冷笑,&ldo;肯定用不了二十分鐘。&rdo;
特工首領上前一步,敬禮:&ldo;白上校是黨國棟樑,請以大局為重。&rdo;
&ldo;白上校?&rdo;白玉堂漫不經心地淡笑,&ldo;叫我呢?&rdo;
&ldo;白上校背蔭山一戰有功,軍部以為白上校殉國,追加上校軍銜,授二等國光勳章,白芸生中校代領。&rdo;
白玉堂像風吹過耳一般全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在展昭身上:&ldo;我要驗證你們身份。&rdo;他伸手,&ldo;電臺。&rdo;
&ldo;……不需要電臺。&rdo;展昭按上白玉堂手腕,&ldo;他在這裡。&rdo;
&ldo;誰?&rdo;
&ldo;南京。&rdo;
展昭禮貌地低下頭去:&ldo;御貓展昭回來復命,先生。&rdo;
展昭一言說破,在場的全部特工神色整肅,恭敬退後。
站在最不明顯位置的一個特工走上前來:&ldo;御貓,辛苦了。我確實很驚喜,走到終點的人不是洛陽,而是你。&rdo;
展昭抬頭笑了笑,想要支起右腿,但身體虛脫得連這樣做也十分費力。
白玉堂按住他:&ldo;貓兒,好好靠著。&rdo;一邊幫他完成動作。
展昭捲起褲管,一道道解開紗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