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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展昭下馬,非但不能,還要讓他越跑越近,不給他裝彈機會,讓他變成自己的活靶!
日本特工一槍接一槍打完手槍子彈,除了第一槍擦傷展昭肩胛以外,竟然都被展昭閃開。
好在手槍可以單手裝彈,他練過,一退一壓,可以在瞬間完成。
但是無論怎麼快,一眨眼的時間畢竟也是時間。
就在他裝彈的同時,展昭緊貼右前臂的步槍輕捷地翻到身側,左手疾電一般推匣上彈同時瞄準,在對方扣動扳機前的剎那,展昭子彈出膛!
日本特工手裡的槍直飛出去,展昭再次上彈射擊,一槍中的,對方身體晃了晃,從馬上跌落,登時昏迷不醒。
就在展昭開槍的同時,一聲槍鳴從身後傳來,只是槍口向天。那是一把特製的柯爾特左輪,他知道那是誰的槍。
他更能聽出在扣扳機的剎那間,那人改變了瞄準方向。如果自己剛才沒有開槍,這一槍就穩穩打中他對面的敵人。
展昭勒馬回頭。
雪獅子立在路中央,背上的人眉眼鋒利,輕輕吹散槍口的青煙,把槍別到腰間,不動聲色地擦掉手心沁出的冷汗。
這雙槍對射的一幕,白玉堂盡數看在眼裡。生死搏命的是展昭,白玉堂竟覺比自己上場還要抓心。他按捺不住出槍相助,但在關鍵時刻還是轉了槍口。
信任和尊重,與愛同樣重要。
&ldo;我說貓兒,你跑得還真快。&rdo;白玉堂穩穩噹噹地騎馬過來,在離展昭兩三米的地方站下,&ldo;爺的貓兒,果然不用人幫。&rdo;
&ldo;你向天開槍,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rdo;展昭迎著陽光提槍微笑。他穿著白玉堂留下的藍色獵裝,腰身束得勁挺修長,明燦日色在湛黑眉目間流轉,別有風采。
陽光的明亮遮過了展昭臉色的蒼白,卻瞞不過白玉堂的眼睛。
白玉堂盯著展昭看,眼神有點嚇人:
&ldo;我開槍,是為了警告你。&rdo;
展昭看著這隻重返江湖意氣風發的白老鼠,不禁又想起那兩個保鏢,他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就怕白二少。白玉堂的這副表情嚇他們足夠,但展昭看在眼裡,接收到的只有幾分近於可愛的蠻橫。
白玉堂催馬過來,和展昭並立在一起,伸手觸向展昭背後洇開的那片暗色,心軟嘴不軟:&ldo;白爺是這場戰鬥的指揮官,你違令私自行動,應該怎樣處治?&rdo;
展昭知道要是不讓白玉堂看,這人又要找出千百種稀奇古怪的理由來,也就大大方方地任他檢視。黑馬認得白玉堂,甚至主動往他那邊靠了靠,肩胛蹭蹭雪獅子。
傷口不是很深,但流了不少血。白玉堂看得心裡難受,跳下馬來,握住展昭手腕一帶,展昭也就順著他的力氣下了馬。
白玉堂還是沒有放手,讓展昭坐到路邊。展昭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力道雖然溫柔,但只要自己想掙脫,這隻火熱又醇厚的手掌一定會變得強硬如鐵。
陽光從頭頂照下來,鋪天蓋地,像那人熾熱的目光。
展昭眼神向不遠處的日本特工指了指,可是白玉堂並沒看見這眼神,收緊手指在展昭腕上一握,鬆手過去把俘虜結結實實捆起來拎上馬背,回頭一看,幾個白家保鏢正帶著他的隨身物品一溜煙追來。
展昭嘴角翹了翹。在俄羅斯駐地時白玉堂就是這種做派:想走就走,身後一幫人拎著東西在後面追,不敢離近更不敢離遠。白玉堂倒不想讓他們這樣,但手下人都知道白錦堂私底下把二弟慣上天,要是不跟著,被他知道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白玉堂把韁繩扔給保鏢,簡單交代了幾句。發生槍戰城裡不可能沒有察覺,馬隊集合行動目標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