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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夏目家的人禁止在外面喝酒,你知道麼?&rdo;白玉堂喉間氣聲低沉破碎,如同醉囈。
像戰場上突然遭遇伏擊,展昭腰身繃緊,整個人一凝。
白玉堂在喘息的間隙中繼續在展昭耳邊密語,&ldo;我知道你和我一樣被瞞得死死……他們眼中沒有人,只有棋子,只不過我這顆,是會燙手的……交給你了……貓兒……&rdo;
展昭微微點頭。
夏目広照的耐心被酒後及亂的情人跟班消磨殆盡,用盡力氣推開他,重重一拳搗在腹部,阿琰腰身一沉,酒被打醒了三四分,茫然無措地看著夏目広照。
夏目広照整整衣服,沉著臉端坐在桌邊。阿琰扶著包廂牆壁站起來,猶猶豫豫,暈暈乎乎,半天才明白,原來是自己錯了。
&ldo;你膽子越來越大,連規矩都不放在眼裡。&rdo;展昭冷冷甩了白玉堂一眼,&ldo;看來我夏目家,是待下人太寬了。&rdo;
展昭突然直覺門外有人站著,火車忽然轉彎,車身一晃,他清楚地聽到鐵器碰擊門板的聲音,又被人很小心地收了起來。
果然有人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白玉堂被展昭一訓,酒是醒了,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再看看展昭一臉寒冰,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滿面愧色。
&ldo;阿琰錯了,少爺您要打要罰,都是應該的。&rdo;
展昭伸手,白玉堂知道是要打,左找右找,竟然沒一件趁手的傢伙。在外面人看來,這個酒後闖禍的隨從就像是在磨蹭著拖延懲罰,半天也沒有一件工具遞到展昭手裡。
展昭不再等,手掌一反,輕拍桌面,放在桌上的畫影翻進掌中,點手彈劍,清光厲閃,畫影出鞘。
劍光在臉上一晃,白玉堂不由得退了兩步,背靠著門板,純熟的日語發音有點哆嗦:&ldo;少、少爺,我是犯、犯了不該喝酒的家規,我、我還親、親了少爺,可、可是少爺也不、不至於把我……殺了……&rdo;
展昭頎長五指握著劍柄,目光在劍身上撫過,隔著鋒刃,看向白玉堂:
&ldo;不能聽命,還不如殺了乾淨。&rdo;
阿琰被夏目公子清冷的聲音鎮了一鎮,意識到對方是真起了殺心,按道理自己是應該一陣傷心委屈,可滿眼看的都是貓兒端莊颯爽的風儀,白玉堂心中連連大讚,實在是裝不來委屈,於是乾脆不裝,兀自把散開的前裾束好,理理披散的碎發,走上前來,叉手跪下,朗利雙眸望定展昭:
&ldo;我認定了你,這條命就寄在你手裡,你想要拿去,就拿去。&rdo;
這幾句話的語氣,和剛才靠著門板時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這不是笑眯眯耍帥的阿琰,這是至真情性的白玉堂。
他這篤定眼神把展昭心腔燙得火熱,手握著劍,黑白分明的雙眼幾乎要擋不住鎖在胸中的暖流。
不過在這兩人以外的眼睛看來,夏目公子就像是被這貼心暖肺的情人跟班打動,心裡捨不得了。
&ldo;阿琰,我並沒有說要殺你。&rdo;夏目公子的東京口音純淨溫和,右手把劍放下,阿琰這才看見,夏目広照左手還持著劍鞘。
白玉堂拿眼角溜了一下,這倒是相當不錯的刑具,不算辱沒。
&ldo;你喝酒在先,醉鬧在後,要是回本土被老先生知道,連命都沒有。&rdo;展昭唇角微繃,&ldo;你自己說,要打多少,才記得住?&rdo;
白玉堂眉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