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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破了腦袋,溫柔的、強勢的、迂迴的、直接的……各種辦法都用上了,葉之遙還是無動於衷。以前繞在自己身邊那個遙遙多好啊……安易感嘆了兩聲,疲倦地閉目休息,這次苦肉計當頭,可得把握好機會了。
要不怎麼會有人說,男人是這世上最無恥的生物呢。除了慣常用下|半|身思考女人,還奸詐得無所不用。饒是安易這樣沉靜的男人,在這條路上似乎也遊走地得心應手。
葉之遙趕過去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九點了。計程車司機接著電話,應該是家裡打來的,粗粗應了幾聲就掛了。司機是本地人,和大多數幹這行的一樣——喜歡和客人嘮嗑。掛了電話後,他對著葉之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兒子的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吃飯。”
葉之遙父親葉墨的政績口碑裡不乏親民,這也直接養成了她性格上的隨和。聽師傅這麼解釋,她也理解地回以一笑:“這麼晚了,您還沒交車呀?可真累。”
“我還算好的,至少家裡有老婆做飯等著,那些單身的年輕司機,交了車換班後還得回家自個做飯,那才辛苦。”
葉之遙偏頭看了一下車窗外,這個城市的夜燈格外明亮,照得整條大道都亮敞敞的。街邊的人三三兩兩地走著,卻也不缺少拎著超市便利袋或者外賣帶子匆匆忙忙往前趕的人。她突然就想起那年除夕夜,她守歲到十二點,偷偷摸摸地從家裡的冰箱裡翻出吃的一股腦倒進保溫盒裡,再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找安易的場景。
她知道,他從不回他母親那兒,即便是過年。
那年,她和他在租來的小屋子裡度過了生命裡第一個不是家人陪伴的除夕。也是那一晚,安易第一次佔有了她。在他徹底進入她的身體裡時,她能感覺到他激動得腰部發抖,甚至快要使不出力氣來。整整一夜,兩個人用最原始的交|合接納彼此,宣洩難以言說的幸福喜悅。
她相信,那時的他們擁有最轟轟烈烈的愛情。
“姑娘,這麼晚回去是才下班嗎?”師傅見她一直盯著窗外,臉上的表情似甜蜜又似惆悵,就隨便找了句話問她。
“嗯,”她不想多說,指了指前面的超市,“師傅,就在那兒停吧,我去買點東西,家裡人等著我做飯呢。”
“哎,你們這些小白領也挺辛苦的。”
這個時候,超市裡早就沒什麼新鮮的蔬菜了,她皺著眉頭挑揀了好半天才選出幾根芹菜來。轉了一大圈,又在旁邊拿了一盒豆腐,一袋小米,取了兩盒車厘子。出去攔了一輛車,坐上去的時候還在盤算著,要不要再想辦法多做幾個菜,也不知道他現在要不要忌口之類的。
安易等著她的空隙已經累得睡著了,聽到防盜門被拍得“啪啪”的響,才一個激靈醒過來。
葉之遙將手裡的菜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隨便找了雙拖鞋穿上,也沒怎麼仔細看他,起身拎了菜就往廚房走。安易知道她生氣時的彆扭模樣,不由得一笑,重新翻了雙拖鞋出來換到自己腳上,再把自己的那雙遞給她。
“你腳上那是新的,穿著不暖和,穿我這個吧。”
葉之遙點點頭,換了鞋子,隨意地將頭髮挽上去,盯著明顯沒被人用過的鍋碗瓢盆問他:“你養傷期間是隻能吃清淡的嗎?”
安易手裡還拿著她換下的那雙鞋,眼睛一亮,有點孩子氣地嚷道:“太清淡的我吃不慣,我看你買豆腐了,做個麻婆豆腐吧,好久沒吃了。”
葉之遙才不管他,將豆腐從盒子裡取出來,切成兩半,其中一半裝在小盆子裡接了水解凍,另一半放回盒子裡進冰箱裡凍著。然後淘乾淨小米,摻水煮著,切了芹菜放進去,加了點鹽調味。最後將車厘子倒出來洗乾淨裝在一個小碗裡,端出去放在茶几上。
“我看看你的傷口。”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