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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愴蘊滿了藍月西的臉,一雙虎目更是泫然欲泣,這讓雪媂有些不解,不就是講故事嘛,怎麼還帶上表情了?關鍵是不知所云。
“你能,說得更淺顯點嗎?”
“啥?!”氣氛頓時尷尬起來,藍月西像洩了氣的皮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是吧還真拿她沒轍,“說說看,有哪句聽不懂?”
什麼是哪句聽不懂?整得好像我智力低下似的,明明是你東扯一句,西扯一句,情節不連貫嘛,“咱們不是在討論他嗎?怎麼扯到成吉思汗了,還有什麼月家?”
面對如此難帶的學生,藍月西只能慶幸自己沒有當老師,否則非得發瘋不可。是自己太心急了,沒想到聽講者理解力堪憂。
“他叫月蘭東,是易金八衛中月家的後人。”
“等等,他既然是月家後人,理應以守衛太極血陣為己任,怎麼反過來和魔宗沆瀣一氣,還幫著他們召喚出骨人來?”
“我為啥從頭講起,就是怕你搞不明白,結果被你打斷,情節都亂了?”
“明明是你講得不好,太拖沓了,像個嘮叨的老大爺。你應該先告訴我,他是月家的後人,然後再講月家的故事,一點邏輯感都沒有,還埋怨別人。”雪媂可是一點都不服氣。
只能是我投降了!藍月西反覆提醒自己:她是小白!她是小白!她是小白!
“那個啥,血巫者安排八名將領作為護陣人……”
“這段你講過了,每人給了一枚令牌,用易金打造的,相當於太極血陣的鑰匙。”
鑰匙這個概念,突然從雪媂腦海裡冒出來,不由脫口而出。再次被打斷,藍月西有點冒火,但還是忍了,認真辯駁的話,故事恐怕會永遠講不下去。
何況她說得並非全無道理。
“不錯,鑰匙,血巫者給了每人一把鑰匙,鑰匙肯定只能開自己家的門,不能開別人家的門,月家的鑰匙,就是用來開松塔縣這座血陣的門。”
我說的是啥啊?藍月西喉嚨發乾,墮落感油然而生,血壓上升,但是雪媂聽懂了。
“所以,易金八衛是八個人,就是說整個大夏,共有八座同樣的太極血陣。他們雖然各自持有一把鑰匙,但只能開自己的鎖。”
能從易金八衛,推算出是八個人,太極血陣有八座,雪媂果然進步了,思維變得清晰無比。
淺顯的比喻顯然更適合她,藍月西雖然覺得好笑,但火氣稍稍降了些,更多的是欣喜,因為正好是他接下來要講的內容。
“大致如此,也不全對。八衛每家的令牌都不一樣,而且光有令牌並不能開啟太極血陣,還需要對應的守陣家族血脈。這就是為何月家丟失了令牌,松塔縣的太極血陣依然在。”
“我明白了!”雪媂一拍大腿,忍不住驚叫起來,“松塔縣太極血陣被開啟,難道是月家找到了丟失的易金令牌,還是說本來就是血脈在起關鍵作用?”
真是小瞧雪媂了,要知道這個問題,別人可是想了一千年,她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想通透了。不過藍月西忍住激動,只是小小誇讚了一番,免得她驕傲。
“哈!小美人兒越來越聰明瞭,事情跟你想象的完全一樣。”
他朝窗外眨眨眼,示意雪媂小聲些,雖然隔著玻璃,還是謹慎為好。雪媂這才想起,古廟中還有心宗和魔宗的人,不由調皮的吐了下舌頭。
“千年前,月家因為丟失了易金,被從易金八衛中除名,從那時開始,松塔縣這座太極血陣,因為缺少維護,一直在透支使用,依靠麒麟本源勉強支撐,便日漸衰敗了。”
難怪守陣麒麟弱的很,原來人家一直在默默超負荷工作,最後還落了個屍骨無存,真是太可憐了!雪媂不由雙手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
“其他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