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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還是去醫院?”
對戰杜老六時受傷,雪媂執意不肯去醫院,說家裡有靈丹妙藥,果然次日就活蹦亂跳。
有了上次的經驗,朱巖直接將對話改成了選擇題。
“回家!”雪媂聲音沙啞。
朱巖伸手去攔計程車。
“還是坐公交吧,打的太貴了。”
“病成這樣了,還在乎這幾塊錢?”
“我賺錢不容易,花起錢來,格外會覺得心疼。”
無奈之下,朱巖只得陪她上了公交車。正是人流出行的高峰,車上塞得嚴嚴實實,幸虧不是夏天,否則即使不中暑,也會被體味燻死。
沒有座位,朱巖只好一隻手牢牢抓住吊環,另一隻胳膊圍了個半圓,以免別人擠到雪媂。
“我說坐出租吧,非得擠公交!”朱巖細聲埋怨著,雪媂微微一笑,不再言語,身體透支,如同流沙逝去,此刻她需要凝聚精神。
公交車晃晃悠悠,在車流中左衝右突,不時就來個急剎車,雪媂物我兩忘,渾然不覺,漸漸打起了瞌睡。
真是心量巨大!朱岩心中歎服。她的後背,已經完全靠了過來,淡淡的幽香,鑽入他的鼻孔,像小蟲子般,讓人癢癢難耐。
其實,坐公交也不錯。
正沉醉間,雪媂猛地睜開眼睛,身體站直:“到站了!”
話音剛落,車上廣播提醒,白湖站已到。原來,她並未真正睡著啊!
朱巖疑惑問道:“你搬家了?”
“嗯!”
白湖邊是富人區,房子不是大複式,就是聯體別墅,或者獨棟別墅,雪媂住在這裡,莫非?
念頭未落,一輛電摩呼嘯著從遠處駛來,停靠在他們身邊,摘下頭盔。
“藍月西?”
藍月西並沒有搭理朱巖,他已經看出,雪媂神色不對頭。
“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興許感冒了,突然就發起了高燒。”
藍月西怒不可遏,衝著朱巖吼起來:“你們搞的什麼屁活動,她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怎麼變成了這樣?”
一席話竟讓朱巖啞口無言,似乎他就是罪魁禍首。
“藍月西,你不要亂吼吼,不幹朱師兄的事兒,他只不過送我回來。”
哼!藍月西冷哼一聲,將頭盔套在她頭上,“上車,我們回家。”
雪媂坐上後座,頗有些小鳥依人,扭頭對朱巖說:“朱師兄,你回去吧,我沒啥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有啥情況及時聯絡!”
望著摩托車遠去的影子,朱巖重重嘆了口氣,一輛計程車在身邊停下:“帥哥,去哪裡?”他笑笑揮手讓計程車走了,毅然走向即將到站的公交車。
“藥老,你看她是什麼情況?”
回到家裡,雪媂緊繃著的心鬆散下來,沒說幾句話,就再也支撐不住,躺到床上進入昏睡。
退燒藥感冒藥灌下去,沒有效果。東方青如給她餵了解毒丹,也不起任何作用。
無奈之下,藍月西只好召喚了藥老前來。把了把脈,翻看了雪媂的眼瞼,藥老撫須不語,一臉沉重之色。
“脈象平穩,意識無傷,內傷外傷全都沒有。怪哉!”
“您不是活神仙嘛,看不出來病因嗎?”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絕對不能質疑我的醫術,即使是藍月西也不行。藥老翻了翻白眼:“不是看不出來,而是不敢確定。”
“是什麼原因?”藍月西東方青如異口同聲的問。
藥老將目光投向空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中邪!”
“中邪?光天化日,會有什麼邪祟?無稽之談。”藍月西情緒激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