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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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波瀾,這隻鐲子可真是個禍害,有時候芬芳甚至覺得這隻鐲子就不該拿回來,給自己徒增煩惱。
芬芳在家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喝湯散步,生活上的瑣事並沒有讓她操心,就算是老太婆說家裡已經快要斷糧了,芬芳也會無動於衷,何昆的身影幾乎佔據了大半個腦子。
而阿貴也比以前好打發些了,只要給錢,基本上就沒有了什麼共同的語言,早出晚歸,或者徹夜不歸,歸家就大睡,芬芳都不覺得有什麼,早已經習慣,有事的時候,就直接一個眼神交流,彼此之間最簡單的話也早已省略,成了一個屋子的陌生人。
沒了阿貴如飢似渴的騷擾,芬芳倒也得了清閒,偶爾有些納悶,感覺阿貴像是變了一個人,甚至懷疑他在外面找小姐,但是給的錢都是一定的,也不大可能,久而久之,也懶得思索,一天一天的就這麼過著,打發時間而已。
打發時間的最好辦法就是想何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何昆在芬芳的腦海裡已經佔據了一席之地,有時候想他坐在那個臺子上端著酒跟唱歌的女人拋著媚眼,有時候想他在家裡和老婆在床上滾做一團,幻想更多的還是送鐲子的那一晚上。
那湖南的燈光下,沉悶壓抑的氣氛,就算發生一點事情也不為過,當然這是芬芳現在認為的,要是發生了,會是怎麼一回事情呢,除了阿貴,她還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的身體,當然除了看見那個和秀蘭鬼混的胸肌男的身子,還有買鞋時那若有如無的一滑,還有那些客人們地隨即揩油,似乎還有以前的那個老闆在包廂裡的差點得逞,好像就是這了,是的,就是這了。
好像越是親密的人,關係更為怪異。就好比她和何昆,關係可以說是這些人群中最為熟悉,最可以曖昧的,甚至就算是曖昧也是理所當然的,偏偏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說給那些人聽,恐怕也沒有幾個會相信。
有時候芬芳也在想,為什麼那個鐲子就沒有送給彩霞呢,彩霞和他的關係也不錯的啊,況且那一晚上彩霞還付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就算是犒勞一下也還說的過去,為什麼就偏偏送給自己了呢。
那個時候芬芳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何昆追求自己的伎倆,雖然覺得有些老套,但並不覺得生氣什麼的,現在問題是何昆撒下了網,卻並不收魚,芬芳這條魚兒在網裡苦苦掙扎,卻怎麼也擺不脫,內心煎熬不已,不知道是人為下的漁網,還是自己鑽進了一個死衚衕,不知道是自己就像等待漁人的到來,還是自己尋找出路掙脫出去。
一切都是未知數,像一些慢慢站達到藤蔓,慢慢的將芬芳包圍,最後似乎也從芬芳的內臟里長了出來,噁心的要死,每天都要吐還幾次,搞得人是精疲力竭,還要聽老太婆婆婆媽媽的心疼雞湯話,心情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苦悶時期。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叫何昆的男人,卻不知道他為何如此讓人迷戀,可以使她念念不忘。
他那種步入中年人行列的特有的一股成熟穩重氣息讓懵懂的女人感到依賴。
或者他足夠的金錢和對女人的揮金如土讓缺錢的女人感到崇拜。
亦或者他本生特有的那種男人氣味和對女人的瞭解讓空虛的女人感到無法抗拒。
那些女人就是芬芳的合體,慢慢的想想,芬芳也算悟出來了,這些因素全都是存在於內心裡,她自己都無法察覺,就算是察覺了,也絕對沒有膽量說出來,而那個鐲子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點就“噼裡啪啦”的蔓延開來,也像關閉洪水的閘門,一開啟,洪水就排山倒海不顧一切的滋生開來。沒有什麼東西的阻礙,就一瀉千里,中途的一些江河湖海也慢慢的融入進來,也就壯大了。
芬芳想的很多,似乎就發現自己像一個哲學家,或者是思想家,可以講出一些很是精闢的話,或是看似深刻其實淺顯易懂的道理,就是說一些屁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