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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如同水波一樣晃動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
“最後一次，老老實實待著，要是再出去，那我就只能殺了你，反正你已經是個死人，再死一次也沒關係，明白嗎？”鬱星瓷警告道，語氣很是不耐煩。
鏡子裡的自己依舊陌生，十五年了，她還是無法適應這個陌生的面容。
手機適時響了起來，鬱星瓷看了一眼，接了起來，語氣一百八十度變換，撒嬌道：“奶奶。”
“哎，乖乖，下班了。”
“嗯，剛回家。”鬱星瓷看了一眼鏡子裡的人，去了客廳躺下，跟奶奶開啟了影片。
“哎喲，我的乖乖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手機裡，慈祥的老人關切道。
“沒有，奶奶你放心吧，我很好的。”
“沒事就好。”
兩人聊了許久，鬱星瓷趴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裡的老人，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中午，鬱星瓷吃完飯回來，看見自己桌上的花跟奶茶，看向李凱。
“哦，有人送你的，放在前臺，我就順手拿上來了。”李凱說道，“師妹，誰追你啊。”
“不知道。”鬱星瓷開啟手機，就看見孫栩航的訊息。
「學姐，我今天考試，所以不能去，華你收到了嗎？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點了奶茶。」
鬱星瓷估了一下價錢，發了過去，然後將人刪除，又給前臺說了一聲，要是有人送她什麼東西，麻煩告訴她一聲。
“師兄，花跟奶茶送給你了。”鬱星瓷收了手機，進了實驗室。
李凱拿起奶茶就喝了起來，一點猶豫都沒有。
“凱哥，藍姐說給你你就真喝啊。”朱闕問道。
“以前也有這樣的，我師妹一般是把錢給對方，然後東西扔掉，後來我們覺得浪費，就讓她留給我們，浪費可恥。”李凱喝了一大口，他師妹啊，處理這種追求物件送來的東西，一貫冷漠殘忍。
孫栩航考完試，開啟手機就看見鬱星瓷的轉賬，發訊息過去詢問，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刪除了。
第三天，鬱星瓷又收到了花跟蛋糕，直接選擇了拒收。
第四天，孫栩航自己拎著奶茶，等在公司門口，鬱星瓷不下來，他就一直等著。
李凱知道後，下樓來看熱鬧。
“學長好，我是孫栩航。”孫栩航看到李凱，打招呼道。
“你認識我？”
“學長在學校也很有名，很多人都認識你，我叫孫栩航，今年研二。”
“這是給我師妹送奶茶。”
孫栩航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學姐不喜歡我，所以一直不下來。”
“我師妹性格就是這樣，不是單獨針對你。”李凱打量著孫栩航，看著不錯，反正是個豬也比那個混蛋強，“要不我幫你拿上去。”
“真的嗎？謝謝學長。”孫栩航忙把奶茶遞給他，“學長，我能加你個聯絡方式嗎？”
“可以。”李凱接過奶茶，兩人又交換了聯絡方式。
鬱星瓷看見離開手裡的奶茶，直接進了實驗室。
李凱將奶茶放在桌上，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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