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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荷嚇一跳:「娘娘說什麼?」
「沒什麼。」駱燕好氣又好笑,「天下真有這種荒唐的事呢。」
不過她也不能完全確定。
等蕭再謹來慈元宮時,駱燕裝作十分著急的樣子:「我到現在都沒找到玉哨。」
蕭再謹有些心虛,表情收斂得很厲害:「找不到就罷了,為這東西你想把皇宮翻個底朝天不成?朕讓工匠給你做一個。」他很早前就有此想法。
駱燕不依:「做好也不是原先那個。」
又不是什麼稀世珍寶,何至於此?
之前駱燕坦然的反應讓他覺得自己是過於猜疑了,但此刻火氣又忍不住衝上來。
「那你想如何?」他壓抑著怒,儘量不表現出來,「要朕派人去宮外買嗎?」
他聲音變得低沉了,俊秀的眉眼透出幾分陰鬱,使得殿內有種雷雨前的沉悶。
駱燕一直在觀察他,搖一搖頭道:「算了,我讓表哥再給我送一個。」
蕭再謹:「……」
他沒說話,低下頭用膳。
中途,駱燕又問:「真的沒有掉在文德殿嗎?皇上真的沒有看見?」
他手頓了頓,而後拿著銀勺在湯中微微地攪動。
奶白色的魚湯被他攪得好似旋渦一般。
殿內的空氣都被吸了進去,叫人難以呼吸。
那氣勢終於叫駱燕不敢再戲弄他了,但還是晚了一點,用完膳後,她就被蕭再謹抱去了內殿。
她急得說什麼這樣會影響克化,又說她再也不找玉哨了,可他當沒聽見。
宮女們站在外面,感覺動靜很大。
似乎是前所未有的。
駱燕也終於深刻的知道了什麼叫做「老虎頭上拔毛」,「自作孽不可活」。
她差點就想交代「玉哨是吹了指揮馬兒」,但想到說出來,就等於拆穿蕭再謹了。那麼這個醋缸子不知道會不會變本加厲,當下只好忍住,擠了點可憐巴巴的淚珠出來。
幸好見她哭,蕭再謹便停止了。
他是恨不得把駱燕揉碎了融入他的身體,可終究下不了狠手。
她越哭越惹人憐愛,他只能柔聲哄她。
唯有牽扯在二人之間的穆擴絲毫不知。
他回城內時,被穆夫人再一次催促。
「武家送了東西來,許是為之前的事兒道歉,我想請他們來做客……我看武大姑娘對你一片痴心,等了你這麼久,總該給一個回復。」
穆擴也有此意。
是以穆夫人便送請帖去了武家。
武夫人高興極了:「守得雲開見月明。」她起先是反對女兒堅持的,但沒想到駱燕真的被封后了,如今穆家也願意和好,她的歡喜無以言表。
「我給你好好打扮下。」武夫人拉著武淑安的手,「你真是我們武家的福星,看你祖父身子也有好轉了,你這回去穆家,一定能讓穆公子答應。」
武淑安卻沒那麼激動:「凡事盡心便是,他不願結親,我也不勉強。」
「什麼?」武夫人一驚,「你浪費了那麼久的時間,誰來補償你?」
「我自己甘願的,不怪誰,強扭的瓜不甜。」
武夫人一時無言,她真不知這女兒的性子像誰。
可她是不會甘願的,在她看來,要不是穆擴沒有狠心回絕,自家女兒也不會傻等。
她一定要跟穆夫人說道說道。
二人坐車去穆家。
穆夫人跟穆擴在花廳迎接她們。
武淑安穿著碧青色繡荷花的褙子,下面一條月色百褶長裙,髮髻上戴著的首飾很簡單,是一長一短兩隻羊脂玉的花簪。
似乎她每次的穿著都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