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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瞬間，她被無垠的奇異法理環繞，感覺自身如同被煉獄之火熔鑄，猶如置身於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幻境之中！
“道來！”
司夜寒的話語猶如神只的命令，沈燕不敢隱瞞，只得如實稟告。
“我...我在人世已歷八百年光陰。”
八百年！
司夜寒微微蹙眉。禁忌之地的歷史卷軸中，記載著無數妖魔的狂亂，尤其八百年前那次浩劫格外慘烈。那時，數位帝王隕落在禁地，憑藉最後的精血與意志才封印住失控的邪魔。然而，少數邪魔還是逃脫了禁地，潛入了人間。
這些遁入人間的魔物化作人類模樣，凡人無法察覺，唯有修為深厚的武者才能識破其真身。長久以來，世間流傳著各種奇異鬼怪的傳說，實則它們都是來自禁忌之地的逃逸邪魔。
“這八百年，你一直在人類中生活？”
“起初，我一直獨行，直到近百年才涉足人世。”沈燕回答。
司夜寒沉思片刻，撥通了孤月的通訊：“孤月，檢索天外樓的異獸編年史，檢視是否有鮫人的記載。”
古月未多言，立刻調出天外樓的異獸史籍，展開詳盡搜尋。
“帝司，確實有鮫人的記載，只是...”孤月略顯遲疑：“還是請您親自審閱更為妥當。”
司夜寒開啟通訊器，孤月已將資料傳送過來。上面盡是關於鮫人的記載。
“鮫人，曾化名張秀、林鳳、沈燕等，未曾有危害人類的記錄。”
後邊還有許多關於她的事蹟，詳細無比。
“懇請帝司饒我一命，我絕不會危害世間！”沈燕匍匐在地。
司夜寒冷峻的目光如星辰，指尖一點，一枚菱形標記射入沈燕額頭。
“域外魔族與我人類本是宿敵，暫且看你尚未傷人性命，饒你一命。”
“多謝帝司，多謝帝司！”
“我已在你體內植下我的烙印，你若有害人之心，這顆種子將在你體內生根併發，直至你爆體而亡，一切後果自負！”
司夜寒雖饒她不死，卻並未全然信任她。
“請帝司放心，就算我死去，也不會傷害任何人。”
“希望你能遵守諾言！”司夜寒說道：“你現在這副模樣十分駭人，恢復你原本的樣子。”
“遵命！”
沈燕體表的鱗片蠕動，再次變回人類的姿態，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異常。
“還有一條條件...”
司夜寒沉聲下令：“遠離夏文豪，不得再接近他！”
沈燕怔怔地看著司夜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個要求。
“帝司，這是文豪託我保管的資料，請您查閱！”
“你可以離開了！”
不殺她已是破例，她也是首位在邪帝手中倖存的魔物...
沈燕，那個無法重返夏文豪身邊的靈魂，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懷揣惡意，司夜寒在她體內播撒的暗夜烙印便會引爆，化作靈魂的碎片散入虛無。
司夜寒翻閱古老的羊皮卷，裡面記載著卓東來與黃天霸在幽影界的秘密交易。
身為古代戰士，他們肩負著守護世間安寧，庇護蒼生的使命。
卓東來，倚仗超凡力量與家族權勢，貪婪地榨取民間血汗，甚至不惜殺害異議者，其手段殘忍，毫無人性可言。
這些揭露卓東來罪行的證據，都是夏文豪冒著生死收集而來的。
回到怡情燒烤店，夏文豪並未見到他的愛人沈燕。
“夜寒兄，沈燕呢？”他急切詢問。
“她回不來了，你該學會遺忘。”司夜寒語氣淡漠。
“為何？”夏文豪情緒激動：“你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