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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語令陳燁忍俊不禁。
原來,景煥竟有著如此“傳奇”的過往?
景夫人見她笑意盈盈,更為興奮:“因他幼時常著羅裙,那些頑童們覺得新奇,常掀動他的裙襬,甚至與他舉行假想的婚禮……”
“誰承想,他童年竟如此引人入勝,”陳燁心中感慨,腦海中浮現了一幅異域畫卷,景煥身披星河,於月光下翩翩起舞。
景夫人微笑著,不發一言。
不久,景夫人輕撫陳燁的肩膀,引導她凝視鏡中的自我:“瞧,是否有所變化?吾兒阿燁之美,足以傾倒整座王城,妝容添彩,更是攝魂奪魄!”
妝畢,陳燁宛若其母再現,美麗得令人心醉。
景夫人的眼眸泛起了星光,凝視著鏡中的她。
陳燁察覺到她眼中溼潤,遞上了絲綢方巾:“景夫人,為何落淚?”
“無妨,歲月匆匆,昔日我也曾擁有這般光潔的肌膚與青春的活力,但時光無情,”景夫人百感交集,苦笑著接過方巾輕拭眼角。
她凝望陳燁那精緻的面容,頻頻點頭:“真是傾世之姿,若吾兒景煥能與你結緣,定是前世種下的善果。”
許久,景夫人緊握陳燁的手,引領她緩步下樓。
一樓大廳內,景煥正聆聽老祖宗的教誨,突聞景天鳳喚“阿燁”的聲音。
祖孫二人同時回首,只見景夫人手下巧匠雕琢出的陳燁,如初升之月,光輝照人。
“阿燁當真國色天香,景煥啊,你真是好運極了,阿燁這女子,不僅貌美,智慧更超群,遠勝於你!”景老祖擱下古舊的典籍,倚靠龍紋杖,坐於餐桌首位,“全家族齊聚,共賞早餐。”
為了等待陳燁甦醒,全家人竟延遲至辰時仍未進食。
連年邁的老祖宗亦耐心等候,宛如等待一位即將降臨的天使。
目擊此境,陳燁面露微紅,話語未及吐露,景煥伸出手,景夫人莊重地將陳燁的手置於他的掌心。
“阿燁,昨夜夢境是否安寧?”即便是非初次見到陳燁這番打扮,每一次依舊使他歎為觀止。陳燁的容顏,原已精緻至極,稍加修飾,如同仙子臨凡。
“男兒著裙,奇哉異哉!”
陳燁望向景煥,想起景夫人提及的趣事,不禁輕笑。
景煥略感尷尬,嘴角微微抽動:“母后!您實在過分,為何向阿燁透露我幼年時的尷尬之事,豈不是破壞了我在阿燁心中的完美形象?”
“你所謂的形象也叫完美?世間哪有全然完美之人?你父親便比你出眾許多,夫君,莫要理會他們,早膳過後,午後陪我一同前往精靈之境,父親,品嚐這顆靈蛋,醫師說你需要補充元氣,”景夫人打趣道,將一顆光芒四射的蛋放置於家族長者餐盤。
轉身瞬間,夾起一個晶瑩剔透的包子放入陳燁的餐盤:“阿燁,愛麗絲昨夜已經問詢過那些渴望擁有這劇作的朋友,據說作者樑上君子極為高傲,不易接近,你尋找他時,如果遇到困難,儘可告訴我,我會竭盡全力助你解決。”
一而再,再而三,欲傾力相助……
陳燁堅決地婉拒,自己的使命,必須親自完成。
他人或許能暫時援手,卻不能終身陪伴。
陳燁略顯尷尬地享用完早膳,隨後匆忙告別了景家族長一脈,與景煥一同離開。
坐騎之上,景煥不斷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夫人的言辭不過是戲謔之詞,身為堂堂男兒,怎會著裙!
無論他如何辯解,陳燁都不相信。
“難怪你母親擔心你找不到配偶,原來早已顯現這等徵兆,柔弱……”特意拖長了音調。
“還不是為了迎合母親的心願,她期望有個女兒,可惜我身為男兒,硬是被裝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