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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連忙讓道給沙鎮天一行。
張一行跟隨沙鎮天在場中間站定,便等待沙鎮天他們派出一名修士和他比鬥,原鐵山和卓遠兩人一左一右,守在張一行身邊。
等了半天,當張一行看到程靈秀從沙鎮天那些修士中走出時,不由微微一笑:自己和程靈秀還真是有緣呀。
程靈秀走到張一行面前,對著張一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一行笑著開口:“多曰不見,恭喜程道友成就金丹。天池的唐遠,便是眼前的張一行。得罪之處,希望程道友原諒。”
說完右手一翻一拋,困龍索便如嬌龍般直往天空飛去,張一行再輕輕一抖,困龍索就如馴服的小蛇,縮如張一行手中不見。
程靈秀一看張一行亮出困龍索,就驚喜莫名,連忙走到張一行面前,抱拳說道:
“原來張道友就是唐隊,害得我一通尋找,卻再也見不著唐隊的英姿,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這次唐隊不會再變換面貌,讓靈秀尋找了吧?”
張一行也抱拳回禮道:“上次天池之行,因為一行要查些事情,因此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一行這裡謝罪了。現在一行住在大荒山,程道友是居是留,都很方便,一行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程靈秀十分開心,和張一行又說又笑的說著,其餘修士則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
沙鎮天有些氣惱,他們決定讓程靈秀和張一行比鬥,是想讓程靈秀試試張一行的深淺,畢竟張一行禁術那麼厲害,別的方面應該也不會太差吧?可誰知張一行只是拿出困龍索比劃了一下,他們就熱火朝天的聊上了,這還比什麼勁?
等了一會兒,程靈秀才想起比試之事,忙跑過來對著沙鎮天說道:
“少宗主,我和張道友有舊,把比試的事情給忘了。不過也不用比了,我肯定不是張道友的對手,我勸少宗主也不要比試了,能結交到張道友這種人物對南山宗也是很有利的。”
“另外,此後我就不在南山宗幹了,我要和張道友去大荒城。這月的月例我就不要了,抱歉,少宗主。”
說完後,程靈秀對著沙鎮天一抱拳,就頭也不回地奔向張一行那邊去了,留下沙鎮天一干修士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雞。
這時嚴寬頻著易螢走進演武場,嚴寬看到兩方還沒有動手,就對易螢說:“要不要我過去勸勸?要是張道友他們三人受了傷,那我們可說不過去。”
易螢搖首說道:“不用,你看著就行了,南山宗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前來,就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接著易螢走到張一行身前,面對著沙鎮天說道:
“我看少宗主還是快回南山宗去吧。不然輸了後再請人找回場子,那丟得可就是南山宗的臉面了。”
沙鎮天大怒:“你這個小賤種竟敢口吐狂言,要不然你來試試,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我們和張道友只是互相切磋,那用得著人來多嘴。”
易螢也不生氣,只是以譏刺地口吻繼續說道:
“打不過的人才會說互相切磋呢。我看你們這幫所謂的金丹,沒有一個人會是張道友的對手。要不然早就打起來了,何必像現在這樣縮頭縮腦呢。如果你們贏了,那我就,我就——”
沙鎮天連忙接話:“你就怎麼呀?難道你就不活了?還是從此退出役獸宗呀?一個小賤種,會有那麼大的氣量麼?如果你真有那麼大的氣量,我倒可以和張道友比試比試;如果沒有,那為什麼我要和張道友比試呢?張道友年輕有為,沙某也十分佩服。我們何必要比呢?”
易螢好象被沙鎮天的話語激怒了,情緒有點失控地嚷道:“好,我就不當這役獸宗的宗主,但是你呢?你輸了拿什麼來賠?不過一個空架子而已,又有什麼東西能讓人看上眼呢?”
沙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