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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自己的家產,老妓女卻露出一臉驕傲自得的表情…黎覺予嗤笑一聲,隨手撿起一塊漆黑硬傢伙,朝老妓女腦袋上扔去。
硬物劃破空氣發出「咻」的一聲。
可能是周邊群眾反應過分沉默,讓老妓女察覺到些許異樣,她奇怪地面朝路口,也就是黎覺予這個方向望過來,正好迎面被鵝軟石砸中。
硬物砸碰□□的悶響和尖銳慘叫聲同時響起。
老妓女那張還在營業,且引以為傲的面容被鵝軟石砸得通紅,連白油漆妝容都遮蓋不住。
而且在這鵝卵石的巨大衝勁下,鼻子首當其衝,硬生生被砸出了兩條鮮紅鼻血。
「天啊!我流血了!」
痛極的老妓女用手指尖抹了一把人中,看著指頭白油漆和鮮血混雜的粉紅,不可置信地又重複一次:「我流血了!你怎麼敢!」
「你知道我是代表哪位鄉紳過來的嗎?」
黎覺予一步上前,推了老妓女胸腔一把,神情冷漠又嚴肅:「我管你替哪個鄉紳來的。在我面前,請你收起你和那幫猥瑣顧客的勾當。還記得廚子的下場嗎?」
……那廚子因為失業又丟老婆,已經付不起面兒鎮房租,只能帶著調皮搗蛋的兒子下礦。聽說就前幾天,倒黴兒子誤碰機器,切斷老爸兩根手指,沒錢去醫院的廚子自己處理傷口,當晚就引起併發症,一隻手臂都沒知覺了。
好巧不巧,就是那天晚上廚子抓住黎覺予腳的那隻右手…
因為各種意外發生太過巧合,現在面兒鎮租客都傳說那兩個華夏女人有魔法、會詛咒…所以當黎覺予提起廚子時,老妓女下意識退了一步,不敢繼續辯白。
「笑死,鄉紳的財產,能有多少。」黎覺予真的是被氣笑的程度。
她本來還在想,要挑個什麼好日子搬家,卻沒想到拖著拖著,居然遇到這種噁心事情。什麼叫母親不能生,讓女兒頂上,這是什麼慘絕人寰又違背天倫的事情啊!
當著所有人的面,她將印有三越名簽的信封開啟,亮起裡頭整整齊齊嶄新的十五張紙幣。
「你問我們要等幾年才能搬出面兒鎮?我告訴你吧,今天就能搬走。」
「不出意外的話,你說的那個鄉紳,恐怕我們這輩子都見不到了。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在市中心東京,而這個窮酸鄉紳,到死都只能在這破地裡,直到下棺。」
黎覺予越說越激越昂揚,手上十五張嶄新紙幣迎風飄動,閃映著低調卻引人注目的綠光。
整個面兒鎮的人眼都直了,視線動而不動地緊盯鈔票…如果不是黎覺予,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
至於那個直面金錢衝擊的老妓女?
她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萬千話語都被掐斷在喉嚨裡,張張口卻什麼聲音都沒有。
一大群人就這麼愣愣地、眼睜睜地看著黎覺予牽著黎母的手,頭也不回地回到喇叭長屋,簡單收拾了一會後,就直奔電車站,完全沒有再留一晚的意思。
「這就走了嗎?」老妓女呆呆的。
她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是住在貧民區的租客,她還是在此處沉淪數年直到老的本地人,為什麼黎覺予一個異國外來客,能在那麼短時間內,賺到她這輩子從沒接觸過的數額,帥氣地搬離面兒鎮。
喇叭長屋前聲響全無,無人回答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看著母女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老妓女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任務,拽起棉質長裙就要追上去,邊跑還邊喊:「你們不能走啊!你們走了鄉紳會怎麼對待我?」
這母女倆是一走了之了。
但她還要在此處繼續熬日子叻!
再說回那鄉紳,人是真的有錢,一直以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