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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著:“還求見啥?老爺都沒了!”
“啊!”張三大驚,幾日前才見過老爺,怎麼就這麼沒了。
小廝打量下週圍,見沒人注意,又說著:“聽說是突發急病,當場倒在書房,就沒氣了,剛請了陳大夫,說是心疾發作,已死了多時了……”
張三一陣恍惚,但還是說著:“那誰主事?我要見夫人!”
小廝一陣狐疑,這情況,還求見,肯定有大事,就說著:“還有誰,張管家唄!倒是你,到底有啥事,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替你稟報啊,要是小事,那就趁早回吧,府裡亂成一鍋粥了,誰會管你啊?”
張三無法,小聲在小廝耳前說了句,小廝一開始還沒聽清,說著:“啥啥……大聲點,雨這麼大呢!”
又說了兩遍,終於聽清了,小廝臉上也變得雪白,這可不是剛才裝給別人看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恐懼,他哆哆嗦嗦的說著:“你別騙我,這可是……可是……大禍啊!”
張三臉色一板,說著:“誰會挑這時來消遣你?快去稟報!”
小廝魂不守舍的應了一聲,朝屋子裡走去。
這時,張懷正臥室內,也是亂成一團,大婦張氏摟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哭成淚人,周圍幾個小妾,也聚成一圈,哭哭啼啼的。張管家這時忙完手頭的事,又看著張氏如此,頓覺頭大。
但還是說著:“夫人還請保重身體,這裡裡外外,千頭萬緒,還需夫人主持!特別是少爺和小姐,還需夫人照顧!”
張氏和張懷正自幼定親,成親後雖說不上舉案齊眉,但也算夫妻和諧,有著幾分真情,因此哭得悲切,這時聽到這句,看看懷裡的孩子,也流著淚,惶恐不安,就定定神,止住了哭,安慰的說著:“孩子,別怕,有孃親呢!”
有了心氣,身子就直了起來,恢復了幾分顏色,眼光一掃,特別是在帶著男孩的小妾身上停了一下,看得那小妾身子一抖,哭得更大聲了。
張氏說著:“你們先在這陪著老爺,張管家,隨我去偏廳!”就拉起兩個孩子,和張管家一起來到偏廳中。就問著:“現在有什麼章程?”
張管家看著夫人恢復幾分往日的威嚴,心裡也是一喜,以少爺小姐刺激,果然使得夫人重新振作,就說著:“夫人,這時還是得先將老爺入殮,再去置辦壽材,開設靈堂,派人報喪,待得大祭,再選好墓地,擇期入葬。”
張氏臉上寒芒一閃,冷聲說著:“老爺身子一向健朗,從無體疾,這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去得這麼蹊蹺,你卻主張儘快入殮,到底是何居心?”這聲音,就帶著寒意。
張管家猛得跪下,額頭磕得烏青,說著:“夫人啊!老奴也知老爺去得蹊蹺,怕不是有人暗害,可如今卻沒有確實疑犯,如果告到縣衙,夫人可知會有何後果……”
不待夫人發問,就繼續說著:“縣裡下來調查,若發現老爺是人暗害,那最有可能的兇手,還是張府之人,到時就得隨便拿得幾人下獄,便是夫人少爺,也有嫌疑!”
看見夫人冷笑,又說著:“當然,肯定不是夫人少爺乾的,可縣裡就算不拿人下獄,也得過堂,一過堂,那事事都得打點,老爺若在,還行,可老爺不在,縣裡有些關係,也不頂大用,倒是張家這些年來,被老爺打理得好生興旺,縣裡就沒人眼紅?”
說到這裡,張氏就若有所思了,張管家的聲音裡似乎帶上了寒氣:“老爺這些年下來,也結了點仇怨,難保不趁張家只剩孤兒寡母的時候下手,萬一碰上心黑點的縣令,判了張家人謀害家主,乘機罰沒家產,那就是破家呀!雖然縣令魏準,聲譽還算不錯,但也不可不防……”
張管家說著:“所以,這事,不能報官,必須私下請人前來檢視,老奴發誓,必定查清原委,為老爺報仇!”又是頭磕下,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