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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韜沒開口,抓著郝光光的胳膊便將她往寬敞舒適的大床帶。
“放手,你要做什麼?”郝光光恐懼地看著床的方向,使出吃奶的力氣反抗。
“你說做什麼?當然是履行我作你男人的權利!”葉韜不費吹灰之力將對他又踢又掐的郝光光拉到了床前。
“你不是我男人!你去找別的女人吧求求你了。”郝光光這次是真的害怕了,原本硬氣的語氣到最後已經變成了請求。
葉韜鬆開手,居高臨下地望著如兔子似的立刻跳離他身邊的郝光光,挑眉輕諷:“現在知道怕了?方才罵人的膽子呢?”
“此一時彼一時。”郝光光匆忙間抓起一隻精緻的花瓶擋在胸前,防備地看著葉韜。
“你當我是什麼人,可以任你隨意辱罵?”葉韜抬手慢慢地解開腰帶,冷笑地看著郝光光。
“別脫衣服!”花瓶立刻舉高做攻擊狀。
“不脫衣服如何履行義務?如何睡覺?”葉韜一邊解著衣服一邊有如王者巡禮國土般邁著優雅的步子向嚇得花容失色的郝光光走去。
突然,一個花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嘩啦”一聲重重地摔碎在葉韜腳前,正是郝光光手裡的那個。
“你別過來。”郝光光扔完了花瓶調頭就往外跑,衝外大喊,“有采花賊啊!捉流氓啊!”
還沒跑兩步,後脖領便被揪住了,感覺危險逼近,郝光光恐懼得心都要跳出喉嚨了,雙腿登時一軟往地上跌去,因被葉韜提著衣領才沒有摔倒。
“我在這裡,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葉韜輕柔得有些過火的聲音聽在郝光光耳中無疑於地獄的索命修羅。
“莊、莊主,我以人頭髮誓以後再也不罵你了,你放過我吧?”郝光光阻止不住自己被葉韜再次往回帶的身體,怕得兩手緊緊抓著葉韜的胳膊,指甲“不小心”陷入他的肉裡放聲哭嚎。
“你這種人如果不給個實實在在的教訓,是永遠不知道長記性的。”葉韜像拎小雞子似的將郝光光拎至床前,俯視著剛洗過澡披散著頭髮哭得鼻涕眼淚齊流的郝光光,勢在必得地笑起來,笑得像是匹馬上就能飽餐一頓的大灰狼。
“別、別,我成過親的,我是破、破鞋,你們男人不是很介意這點的嗎?”郝光光腿軟得立都立不住,跌坐在地上不惜抹黑自己以求達到擊退葉韜的目的。
葉韜聞言薄怒掠過俊美的瞼龐,一現即隱:“不許提那兩個字,你至今仍是完璧。”
“嗚嗚,我是完璧的事知情人不多,你若收了我作妾別人只會說你揀白小三穿剩下的……他們可不知我與白小三其實沒有洞過房啊。”郝光光一邊抹淚擦鼻涕一邊拿眼角餘光偷偷瞄葉韜的反應,越是自大的男人越應該不會接受自己的所有物曾標上過別的男人的名字,她在賭。
郝光光賭對了,葉韜確實不能容忍她曾是白小三的棄婦這一點,但卻不代表他會為此甘願受她威脅!
葉韜面色陰沉著,揪起還在不斷打著歪主意的郝光光毫不憐惜地扔上床,隨後俯身壓向了身體瞬間僵硬如石頭的郝光光,捏住她的下巴盯住她泛有不解和恐懼的眼冷諷道:“這種時候還敢不老實,不得不說你真是與聰明兩個字絕緣。”
“我、我、我錯了還不行嗎?莊主您真精明,我真傻,您別跟我這傻瓜一般見識了吧。”郝光光語帶哭腔地看著近到幾乎要貼到她臉上來的充滿了侵略性的危險俊臉,若換成別的女人說不定已經被葉韜的俊臉及結實勁瘦的懷抱迷得暈頭轉向,但對於自小就有個天仙美人孃的郝光光來說,對“美人”的免疫力自是要比常人高得多。
“晚了。”葉韜鬆開郝光光的下巴,修長有力的大手貼著她纖細的脖子像是貓在逗弄老鼠般慢慢向下遊移,劃上她微微顫抖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