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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芷神帝愣住，這你問我，我問誰去？
她抬頭，看向浩瀚的命運長河，疑惑道：“可能那女子的命運，本就應該如此，你只是順應了命運，並未逆轉命運吧！”
“是這樣嗎？”秦塵狐疑看著華芷神帝，還能這麼解釋？
華芷神帝點點頭，內心卻是頗為有些尷尬，她也覺得自己的解釋似乎並不好，可除此之外，她還能怎麼解釋？
難道說這命運長河的裁決之力，竟會忌憚此人不成？
想到這，華芷神帝不由搖頭，哂然一笑。
開什麼玩笑，命運長河，執掌宇宙海所有生靈命運，即便這秦塵在再有背景，實力再強，命運長河也不帶怕的。
自己怎會有這樣的念頭？
搖搖頭，華芷神帝乾咳一聲道：“咳咳，咱們繼續往前看看再說，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干擾生靈的命運會受到命運長河的制裁，並且干擾的生靈越強，干擾的越多，受到的制裁也就越強。”
“這也是命運長河對命運大道執掌者的一個束縛，否則任何命運大道執掌者都能肆意干擾命運長河中生靈的命運，那整個宇宙海怕是都亂套了。”
一邊解釋，華芷神帝一邊牽著秦塵向著命運長河上游走去。
嘩啦啦！
長河之力激盪，越往上，秦塵清晰感受到面臨的命運之力越強，好似有一種強大的強大的阻力在干擾自己一般。
“你應該感受到了吧。”華芷神帝笑看著秦塵：“我們越往上游去，命運長河之力的阻力也就越強，這是因為命運長河上游更接近命運大道的核心本質，更不容易窺探。”
“此外，你應該能感受到，越往命運長河上游，長河中流淌的生靈命運氣息也就越強。”
秦塵低頭凝視下方長河，不由點頭。
之前每一滴命運長河之水都類似凡聖級別，可這裡，同樣的一滴水，已經達到了天聖級別。
這其中的差距，何止千百倍的提升。
“咦，華芷姑娘。”就在這時，秦塵突然疑惑道：“為何我們一進入命運長河，見到的每一滴水，至少都是聖境級別，聖境之下呢？”
宇宙海，浩瀚無邊，除了宇宙海中無數強者之外，還有初始宇宙這樣許多的新生世界，而在初始宇宙中，除了天界這些聖境以上的強者之外，還有許多的下位面大陸。
比如天武大陸，異魔大陸這些下位面大陸，其中生靈聖境已經是他們頂峰修為了，在聖境之下，還有九天武帝、武皇等其他境界。
可秦塵卻從未看到過這些級別生靈的命運。
“哦，你說的是聖境以下的螻蟻嗎？那些屬於凡塵境，不入流的生靈，像是長河中的蜉蝣一樣，隱藏在細密的河水之中，沒有擁有單獨命運的機會。”華芷神帝隨口解釋。
秦塵：“……”
聖境以下皆為螻蟻蜉蝣，這讓秦塵想到了自己前世還是武皇境的時候，連在這命運長河中當滴水都沒機會的嗎？
伴隨著華芷神帝帶著秦塵不斷向前，秦塵感受到的命運之力越來越強大。
“差不多了。”
華芷神帝看向四周，停下腳步。
秦塵看向四周，到了這裡，命運長河已經變得無比遼闊，浩瀚無邊，撲面而來的命運氣息也愈發恐怖，比之一開始，強了何止千倍萬倍。
華芷神帝沉聲道：“這裡已經是命運長河較深處了，以你的修為，一般走到這裡已經是極限了，命運長河乃是宇宙海無數生靈命運的力量源泉，其實很多命運修行者的力量，都是從命運長河中提取的。”
“命運修行者的力量從這命運長河中提取？”秦塵好奇。
“不錯！”華芷神帝笑著道：“這也是我帶你來這裡的最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