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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是,除此之外,張家港精神,還有那種長江蘊育的江浪文化和獨特性格。長江的文化和長江的性格是什麼·簡而言之,它應是一種千年累積、厚積薄發和千里不懈、勇往直前的那種豪情。
在張家港市成立之前,沙洲作為“蘇南的蘇北”之地,就曾經為擺脫自己落後的命運奮爭過,而且有過享譽全國的一鳴驚人之舉,這也說明了張家港人(老沙洲人)血脈裡流淌的本是一種大江氣魄。
第2節“秦大膽”創紀元
說張家港,肯定是離不開秦振華這個人的。雖然有人說“張家港精神”不是哪一個人創造的,但如果離開了秦振華這個人,張家港和“張家港精神”就不會那麼名揚四方。
秦振華是創造張家港新紀元的一個最重要的歷史性人物,這一點誰也無法否認。
老實說,見過秦振華的人沒有一個不被這位說話爽快、激情四射的江南“東北漢”所折服。他是地道的蘇州本地人,但正如劉雲山同志的直感一樣,他的長相、他的氣度、他的語言,甚至他的動作,少有吳人之氣,反倒是一個十足的“北方大漢”。
這是一個傳奇人物。寫蘇州改革開放30年曆史,沒有秦振華的篇章肯定是殘缺的。因為在歷屆蘇州幹部中,我聽到“蘇州經驗”中的三句話裡,其中有一句是關於張家港,而評說張家港,少了秦振華,史劇就唱不起來。
2008年春節剛過,我到張家港採訪。這是與秦振華第一次見面,但我們儼然像認識已久的“忘年交”。1936年出生的秦振華,坐在我面前,一張嘴,手足並用的氣勢,根本看不出他是與我父親一代的人。
“我也是常熟人啊!”秦振華會套近乎,使得我們之間一下成為無拘無束的“老朋友”。聽這位張家港人一講他的身世,才知真是那麼回事:本來張家港的前身沙洲縣就是從我老家常熟分出去的一部分,而秦振華說,他1956年參加工作就到了常熟縣城,“我在常熟幹了7年。1962年沙洲縣成立,我才調回到楊舍鎮的……”秦振華一解釋我才完全明白這位曾經風雲一時的改革人物原來確確實實與我是同鄉。有了這份親情,我們之間的話語便直截了當多了——
“我從常熟到沙洲工作,是因為那年下鄉當村支書時得了一場病,身體不好,療養了很長時間。這個時間,沙洲縣成立了,缺幹部,我又是楊舍鎮人,就這樣離開了常熟。”秦振華說:“我這個人幹啥事特別認真、用心,所以坐機關時對許多事都看不慣,就要求到供銷社工作,當了一年供銷社主任、書記,工作很出色,後來縣裡要建一個化工廠,派我去當書記,一當就是4年。化工廠在沙洲縣是重點企業,我在這裡學到了不少管理經驗,廠子在我手上還成了先進單位。那時我27歲,後來又被調到工交局當副局長,那段時間身體不好,但我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又是黨的人,對國家、對組織特別有感情,心裡就裝一件事:努力把工作做好,為黨爭光,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我基本上走一個地方,亮一個地方。爭一流成績是我一向的工作作風和奮鬥目標。‘*’中我也吃過‘生活’(蘇州土話,苦頭的意思),原因是造反派讓我幹壞事,我不幹,所以他們就藉機批鬥我,在楊舍鎮的賣豬場上給我掛了一塊‘執行資本主義路線黑幫’的牌子。他們讓我站在那裡挨批鬥,我並沒有像一些人低著頭,很灰氣的樣子,反倒覺得挺開心,因為我是窮人家出身,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走資派’了,我覺得挺神氣。結果我這麼一笑場,造反派全洩氣了,批判會也開不下去了……哈哈哈,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一個革命樂觀主義者·”
第19章秦振華與張家港精神(4)
72歲高齡的人,內心卻像一個年輕人那樣充滿活力,且特別幽默。這樣的人天性了不起,生活將賜予這樣的人幹偉業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