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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

&ldo;那好啊，我給你做幾樣男式的。保證好看。&rdo;小雯美滋滋地承諾，好像怕我不信似的，說著自己也點頭。

我慡了，看看，這還沒怎麼樣呢，就開始送定情信物了，哎……我這魅力呀……

還沒慡夠，小雯突然再次提出那個讓我啞口無言的問題：&ldo;你昨晚給我打電話幹嗎？&rdo;

我很難解釋，我很尷尬。

&ldo;那個電話……我是打給我一個朋友的，你們的電話號碼就差一位……我是想問問他媽媽身體需不需要補鈣……他妹妹最近在鬧離婚，我怕股票跌了影響他舅舅的包子鋪……&rdo;

小雯看我胡言亂語的，好像自以為明白了什麼，輕輕地莞爾一笑：&ldo;我昨晚還以為，要我電話的會是那個姓唐的老闆，結果清秋告訴我，是你要我的手機號碼，我挺意外的。&rdo;

鬱悶了，這個該死的清秋！不對，這個該死的唐墩！

&ldo;昨晚你們都一直沒怎麼和我說話，只有唐老闆一直說，&rdo;小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手上再次開始了對咖啡的攪拌，&ldo;清秋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沒信，但後來你打給我了，我猜到是你，你還假裝問我是誰，呵呵，真有意思。&rdo;

我很想說，我當時真不知道你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打給了誰，但這話不能說，因為小雯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反駁，典型的不給面子，傷人自尊。而且就目前來看，我和小雯發展狀況良好，她對我也算有好感吧，不然幹嗎約我出來？也許我和她有戲也說不定，而且沒什麼對不起老唐的，小雯又不真的是他的什麼人。

&ldo;我和清秋聊了你們，清秋和你們關係很好吧？&rdo;小雯低著頭，說著話，攪著咖啡。

&ldo;還不錯。&rdo;我發現了，小雯一直在緊張，她一攪咖啡就是緊張，她在掩飾而已。

&ldo;清秋把你們幾個都跟我說了一遍，有個付，有個什麼肉，然後就是那個唐，還有你。&rdo;小雯低著頭，&ldo;要是照清秋那麼說，我真的挺奇怪的，要我電話的居然會是你。&rdo;說著，她突然抬頭，飛快地看了我一眼，&ldo;你也對我感興趣是嗎？&rdo;

我正吸了一口煙，被這句話嚇得猛嗆了一下，劇烈地咳嗽起來。

小雯不說話，直直看著我，等我的答案。

咳嗽了半天，我拿了桌上的紙巾，擦著嘴，愁眉苦臉地反問：&ldo;你願意我對你感興趣嗎？&rdo;

小雯搖頭。這真出乎我的意料。

&ldo;什麼意思？那你對我感興趣嗎？&rdo;我追問。

小雯點頭。我這下可暈了。

&ldo;清秋是這麼說你的，說你在你那些朋友堆裡，屬於後勤兵，就是喝酒啊，泡妞啊這些，只能在背後瞎忙活，不敢衝鋒上前，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有膽的時候又不動心的人。&rdo;小雯低頭，一字一句地說我。

我炸了：&ldo;我後勤？我還炊事班呢！&rdo;

小雯抬頭：&ldo;我看清秋說得對。&rdo;

&ldo;啊？&rdo;

&ldo;你就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還裝作不知道我是誰，最後嚇得你直接掛了電話，你這個人哪……&rdo;小雯說著，竟自己笑了起來，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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