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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你怎麼擦，是想用水打濕石膏？趕緊乖乖躺好，我幫你。」

「可是」

林峰委屈巴巴，蘇悅安這次根本不買帳，一把掀開他身上的被子。

「可是什麼可是，那麼大的小夥子扭扭捏捏，躺好了。」

林峰絕望的閉上眼，負氣道。

「趕緊擦，我餓了。」

蘇悅安的力度很輕，節奏也很慢，林峰睜開眼撇嘴。

「蘇悅安你是不是故意佔我便宜？」

蘇悅安抬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譏諷「你哪我沒親過碰過？」，

過了片刻，蘇悅安從浴室重新換了盆子和毛巾回來，盯著他的底褲。

「脫了。」

林峰愣了半秒，臉頰紅的滴血。

「蘇悅安，你大爺，你趕緊給小爺滾出去。」

「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蘇悅安拿著毛巾不動，林峰聲音小了些，怯懦的看著他。

「你來真的？」

「你以為呢？」

絕望感再次襲來，清醒的狀態和情動根本不一樣，林峰沉著臉。

「蘇悅安你還是拿刀捅死我得了，太丟人了。」

「主意不錯。」

蘇悅安抄起床頭櫃的剪刀，林峰恍了下神，雙手抗拒的阻擋他的靠近。

「蘇悅安殺人是犯法的。」

「別動。」

蘇悅安把毛巾放到盆子裡，單手挑著他底褲的邊緣，單手拿著剪刀從褲縫連著上面的皮筋剪開。

底褲被抽走，林峰羞的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蘇悅安拿著毛巾的手很溫柔，酥酥麻麻。

林峰靠在床頭，眼睛半眯，剋制住內心的騷動，如果這時候有反應，他真的沒臉再見蘇悅安了。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林峰想到什麼眸光閃閃。

「蘇悅安，你也崴次腳吧，我來伺候你。」

「你如果想伺候我，不需要我崴腳，我隨時等你伺候。」

「艹，色胚，你能不能快點。」

蘇悅安單手握著他，單手擦拭，空氣幾秒的靜默，林峰聲音嘶啞。

「還不好？」

「受不了？想要？」

蘇悅安問完抱起他翻了個身，林峰把頭埋在枕頭裡，心臟狂跳不止。

「誰說我想要了，我只是餓了。」

蘇悅安擦完把被子重新給他蓋上，漫長的酷刑結束，林峰長籲一口氣，感覺空氣都自由了。

蘇悅安把盆子和毛巾拿進浴室，又從隔壁房間拿來衣服坐到床沿。

「穿上吃飯，我煮了豬腳。」

「你想以形補形？」

林峰從床上坐起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什麼以形被形他又不是豬，蘇悅安噙著笑點頭。

「嗯，伸手。」

林峰乖乖伸手，蘇悅安給他套上衛衣又去扯他的被子，林峰現在也豁出去了，已經這樣了，隨他去吧。

餐桌上，林峰看著碗裡的豬腳湯，有點難以下嚥。

「蘇哥哥，我們下午回明城好不好？」

「想家了？」

林峰重重點頭，他不能再這樣和蘇悅安待下去了，他在他面前像個沒有任何隱私的小丑，連對他的抗拒都無能為力。

林峰突然又想到什麼，歉意的看向他。

「蘇哥哥對不起，昨晚答應你了的」

「你沒做錯什麼，不用道歉，而且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可是你會不會很失望？」

「乖，別多想，那些都不重要。」

失望肯定是有的，但相比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