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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瞬間就變得沉重。
軒轅傲宇:「能不能再試著扔一次?」
蘇爾:「之前是出其不意,但今早他沒聽到故事,維持著清醒狀態。」
醒的時候對這小怪物動手動腳,實在有些冒險。
這次可是輪到張河來講故事,他心下一緊:「實在不行就餵點藥丟出去!」
李黎:「哪裡來的藥?而且怎麼餵?」
連真正意義上的人都算不上,平日裡也沒見過小孩喝水如廁。
「我看角落有老鼠藥。」張河咬牙:「別忘了他食生肉,大不了我割下一塊肉。」
割肉保命,也值了。
李黎不想潑冷水,猶豫了一下還是問:「老鼠藥管用麼?」
張河神情一冷:「鬼一般都是沒實體的,他還有軀體,可以一試。」
總不能坐以待斃。
「打斷一下,」難得沒怎麼說話的蘇爾指向床邊:「我覺得他能聽懂大家的討論。」
「……」
眾人先後僵硬地扭過頭,單從年齡上看這孩子其實很小,還有聽睡前故事的設定,讓他們下意識沒考慮對方的智商。此刻小孩子躺在沒有護欄的兒童床上,腦袋靠著床邊,脖子扭曲在一個詭異的弧度,就像是掛在那裡,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們。
張河顫聲道:「好像真的能聽懂!」
「說壞話的時候先要看一眼背後正主在不在,」蘇爾認真道:「搞成現在這樣多尷尬。」
張河倒抽冷氣:「我怕是被記恨上了。」
蘇爾反問:「不被記恨就能活下去?」
「……」有道理。
蘇爾:「我個人覺得,既要謹慎又不能把鬼怪當做上帝對待,畏畏縮縮豈不憋屈死?」
張河沉默片刻,接受了部分觀點。
的確,死亡的規則已經摸清,現在只要找到真正小孩想聽的故事就好,至於他們表現出的態度,並不會影響生死。
蘇爾:「要不練練膽,反正故事是肯定要講了,就講個《爸爸,再丟我一次》?」
張河立時如芒刺在背,彷彿小孩子已經用眼神凌遲了自己和蘇爾千遍,遂即擺手拒絕了作死的提議。
蘇爾則不以為然,如果有一天真的走到絕境,哪怕實力懸殊,他拼死一搏也要拽掉殺人者的一根頭髮絲。
「還有些時間,」他說:「先帶我去看看那個香爐。」
閣樓被塵封許久,窗戶鎖得嚴實,裡面散發著腐朽木頭的氣味。上次蘇爾來這裡重點放在找書上,沒有留意到還有香爐。
軒轅傲宇心有餘悸指著窗臺:「就在那裡。」說完睜大眼睛:「我記得喪失意識前,明明失手把香爐掉到了地上。」
而此刻它正穩穩噹噹地立在那裡。
前車之鑑,蘇爾避免直接接觸,拿出照片詢問裡面的女人:「香爐裡藏著誰?」
女人:「再往前些,我看不清。」
蘇爾反而後退一步,用力捏緊照片一角警告道:「別耍花樣。」
見騙不了他,女人只得暫時忍耐。起先是準備勾結香爐裡的鬼聯手害了蘇爾,真正看清了後驚訝開口:「怎麼會是她?」
「誰?」
「我的那位老同學。」
不等蘇爾發問,女人先開始了自言自語:「不可能,她是我們中最虔誠的一個,應該會被選到涅衍神身邊侍奉才對!」
「邪教害人不淺。」張河在背後嘀咕了一句。
「你懂什麼!」女人被激怒,四目相對張河瞬間就覺得頭昏昏沉沉,面前彷彿不是陰暗的閣樓,而是能帶給人安全感的家。溫暖舒適的床不過咫尺之遙,躺上去就能終結一切的噩夢。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