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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們即將成為協約戀人的關係。」
雖然有協約在前,但是「戀人」兩個字好像有魔力一樣,桑絮很快就沒了氣焰。
裴思渡的協議就是她的誠意,桑絮心想自己也不能太小氣,於是趴在床上,「你看吧。」
裴思渡坐在她身旁,掀開睡衣。靠近腰的部位,緋紅色的胎記像片花瓣,落在雪白的背上,構成如畫般的意境。
她伸出指尖,頓在空中,生怕指尖發涼,沒捨得去碰。「桑絮,我可以親親它嗎?」
她的聲音像牽扯著嫩絲,纏繞在桑絮心門上,讓桑絮沒有說不的力氣。
裴思渡讓她親了很多地方,現下只是還以背而已,總該付出一點。
她埋在臂彎裡「嗯」了聲。
起初只有唇沾上,溫熱的,輕柔的,隨即濡濕的觸感傳來,像小口小口地吃冰淇淋。
桑絮羞赧地忍耐了會,在裴思渡停下後,徑直翻過身坐起,與她面對面。
紅著臉不自然地說:「你幹嘛?」
哪有親別人胎記的。
裴思渡不躲閃地與她對視,坦誠布公地輕聲說:「對不起,你太美了,我沒忍住。」
桑絮心裡閃過別樣的情緒,一直以來,都是裴思渡的容顏和舉止煩擾著她,讓她情不自禁做奇怪的事情。
原來,對著她,裴思渡亦有忍不住的時候。
桑絮戳戳她的唇,暗自思量,這張嘴真是可怕,不僅會引誘人上去問,還會說世上最好聽的話。
裴思渡不躲,在她指尖親了一下,桑絮驟然又紅了臉,忙把手拿開。
被桑小姐可愛得不行,裴思渡尋準時機,「你晚上把我惹生氣了,怎麼不來哄我?」
要不是喊她過來,她可能就直接睡了。
桑絮低下頭,懨懨地敷衍:「我不會哄人。」
裴思渡輕笑:「那我教你,以後我生氣,你就過來親親我,好不好?」
「我剛才親過你了。」桑絮提醒她。
「嗯,所以我不生氣了。」
桑絮也笑了下,但理性主義不知從哪竄出來,認真補充了句:「但要我想哄你才成,萬一你不佔道理呢。」
裴思渡捂住她的嘴:「桑小姐,少說一句可以嗎?」
她沒有嫌棄的意思,滿是無奈,似水的眼神裡喊著些許委屈,好像在指責桑絮的不解風情。
桑絮果然不說了,將心裡的歡喜換了個方式表達出去,她難得主動,裴思渡就隨她鬧。
但裴思渡到底是裴思渡,鬧完過後,仍然爬起來將工作處理完了。
「你總是要加班嗎?」桑絮看她分明一臉疲態,卻專注在螢幕上。
「我的工作性質,沒有加班一說。」
裴思渡今晚心情好,願意陪聽話的桑小姐多聊幾句:「已經很多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休息了。」
「那會很累吧,為什麼不讓自己放鬆放鬆?」
桑絮給裴思然補習時,看得出裴思然家境很好,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老師。
也無意中聽了幾耳朵裴思渡的事,她父母有自己的公司,想她幫忙。但她性格倔強,不願意被父母保護著,工作特別拼。
那還是五年前的她,現如今她只會更努力,所以才能年紀輕輕扛起重任。
「還好,我喜歡做有挑戰的事情,越是艱難,越是讓我興奮。」
今晚的策略成功實施,裴思渡得意忘形,真心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她漫不經意說話,桑絮漫不經意地聽,還來不及細想,腦海里的念頭初現便被裴思渡掐斷。
裴思渡的語速微快,幹擾她的思考,「因為工作累,我喜歡加班的時候你陪我,但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