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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還有多少在黑暗中窺視並蓄積力量的變異鼠呢?
“怎麼還在磨蹭,掉隊掉多遠啦?”身後耿濤的一聲輕喝頓時給我解了圍,我朝豆豆擠眉弄眼的暗示,頭兒發脾氣了,趕緊走,否則後果很嚴重。
很笨拙的糊弄過去,我一直在嘲笑自己,林老頭一直緊繃著臉不再說話,好在耿濤並沒有追上來,而是在後面不知道又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其實我們已經走到了第一處洞道的交叉口,‘麥師傅’留在這裡接應,他打手勢示意我們右拐,而在他左手和正前方還有兩條黑黢黢的洞道,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神秘而可怕,彷彿隨時都會有變異鼠跳出來一般。
當我們走進鼠洞的‘糧倉’時,除了田金禾以外,大夥都在,兩名女醫生一直用手半捂著臉,顯然她倆已經從哪裡聽說‘糧倉’內有非常可怕和血腥的東西。
但實際上擔心是多餘的,‘暴徒’他們已經快速做了處理,用露營用的纖維薄膜覆蓋,以隔絕氣味,然後再用行動式單兵鍬挖了土掩埋,雖然草率了點,但第七小隊同伴的遺體全被遮蓋在下風口的角落,並不起眼。
血腥的氣息依然有,但不濃重,這得益於鼠洞內良好的通風,但這只是暫時的,屍體擺長了會發臭,任什麼材料也遮擋不住,我們誰也不希望在‘糧倉’裡駐留太久。
“仔細清點了,一共六具半,五男一女,另外半個應該也是男的。”‘暴徒’坐在我身邊,神秘兮兮的跟我咬耳朵。
我在洞外就看過那血腥的畫面,早有心理準備,可親耳聽了‘暴徒’的描述後,還是心驚肉跳,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洞道右側不起眼的角落,果然有一片略略鼓起的鬆土,淡淡的血腥味,可能還夾著一絲莫明的臭味,一個勁兒的鑽入我的鼻孔,我的胃立刻就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
‘暴徒’似乎在有意拿我開涮,左右看了看後又把腦袋湊了過來,“那條大腿被啃的幾乎都認不出來了,我發誓,你從來麼有見過這麼大的齧噬動物,牙齒撕咬的痕跡太粗暴,太……”
“你閉嘴!”我一把推開了‘暴徒’,卻怎麼也壓制不住嘔吐的衝動,嚴格說那不是衝動,而是感官受到刺激後自然的生理反應,僅憑意志力是很難控制的,於是我真的蹲下來乾嘔。
這一舉動引起了所有同伴的驚訝,兩名女醫生很不安的看著我,豆豆的眼睛裡滿是問號和慌張,就連剛坐在地上的老林也像被紮了屁股一樣猛然站起身。
最讓我臉紅的是苑珂,她就坐在兩名女醫生的旁邊,陪著她們說悄悄話,應該是安慰她們,但明顯被我的舉動破壞了氛圍,苑珂看向我的眼神是帶有同情和一絲絲鄙夷的。
而‘暴徒’則誇張的摔在地上,捂著嘴巴,眉眼都笑彎了,他果然在拿我開胃,我若不是乾嘔的太厲害,真想跳過去揍他。